看完标题“便宜货”,再继续读发现是个有关女性的文字,我便感到心咯噔一下,果不其然,整篇文字读下来,那普普通通的字词却如匕首般刺入眼底,刺的眼睛生疼。
我们的军需长又要做喜事了——不,与其说是做喜事,倒不如干脆说他又要弄一个女人了。说他“又要”,这就是,自从他委任军需长以来,纵然还不到两年,是已经弄过七八次了,而且每次准弄到手的。照这样情形,说不定以后要弄多少次呢。这弄女人似乎就等于军需的一半职务。
同为女性,看到用“弄”来形容女性是极度不适的,体现出对女性浓浓的不尊重,更不用说,还不止一个。而下文更是指出,不同于其他人的威胁恐吓、欺诈诬赖,军需长冠冕多了,他用钱,但也不会花费太多,用一个独立的账本写下每一任女人的价格,而这个账本在他看来犹如少校肩章所代表的光荣般值得炫耀,是比委任状更好的东西。
而这被明码标价的女人,还不能花费太多,军需长哪一夜不在赌博中输赢一两百,但买女人最多也不过70元,而他为什么如此轻视女人呢?
打牌有输也有赢,钱是来来往往的,说不定昨天输了一百今夜又反赢了两百。女人呢,可就不同了,花四十就是四十,一百就是一百,是永远拾不回半个铜板的。因此在他的灵魂中便有了一种不可磨灭的真理,这真理又变成格言了,是:“宁肯在一副麻将牌上尽输,却不能只和一个女人在床上尽睡!”
军需长灵魂深处的真理,让我深深体会到在那个年代,女人的可悲,那是被当做没有思想只被当作取乐的玩具的花瓶,是用金钱衡量还得被挑三拣四的物品,是买到也不珍惜注定会被舍弃的存在。
所以还不到两年的光阴,我们的军需长,截至此刻为止,是一个又一个,没有间断地把女人弄到八个了。在每一个新的女人弄到时候,那旧的,便像一床旧毡子似的弃掉了,于是由军需长个人取乐的玩具落为兵士们共同撒野的游戏场了。
更可悲的是,那些被舍弃的女人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安置,也未得自由身,反而会面对更为恐惧的境地。
当心情沉重的读完全文,我不禁为旧时代里生活的女人默哀,她们狭窄的眼界和没有自保能力的柔弱都成了催命符。为那个腐朽的社会而深表谴责,虽为男权社会,一夫多妻盛行,但是尊重生命应当是底线问题,肆无忌惮的践踏女性的尊严,将军需长丑恶又肮脏的灵魂刻画的鲜明。不仅如此,更可悲的是不止军需长一个人如此,横向比较有很多人都是赞同这份价值观的,而且能成为兵士们共同的游戏场,也反映出那旧军队的腐朽透顶。
抛开所写的内容,利用很短的篇幅,将军需长这个令人深恶痛绝的人物形象利用各种对比和侧面描写体现的如此栩栩如生,使得作为读者的我脑海中浮现的这个兵痞形象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所以,纵横交错的描写方法大大充实和丰富了人物形象,使得所要刻画的人物形象有血有肉,增加艺术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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