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寒假的日子,一晃就到了正月十三,这些日子,也就如同云烟,其实每一天,都在隔日之后飘渺的虚幻,让人可痴可怨也可忆。
大吃大喝,可以在家躺一整天的日子,追着电视剧感受青春的日子不多了,好好吃饭的日子,说实话,也就还有这最后的七八天。
也许是因为,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母亲,这几天就特别爱抱我睡觉,我自然拒绝,因为一个人睡久了,难免不习惯身旁有人。
但母亲,我越是反抗,便抱的越深,她说,小时候,我就常这样抱着你入睡呀,那个时候,你才一点大。
那个时候还很小,离开家读书,似乎是从初中毕业就开始。只是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远。
家里的早晨,父母总爱将前几日没吃完鸭汤鸡汤凑合着面条一起放锅里煮。可我早晨不爱吃油腻,如今却可以,饭桌上大家吃着不同的食物当早餐。
原起是回家的不久之后,母亲早晨鸭汤下面,我带着不愿的语气说出和年少时一样的,早上怎么又吃这个?母亲连忙说,冰箱里还有汤圆和粽子,要不你去热个粽子?
我看了看碗里,煮好的面条。突然后悔自己的语气。便说,那我今天吃这碗面条,往后,早晨就别让我吃了,母亲连说好。因此寒假的早晨,永远是红豆汤圆,粽子以及在绵阳心心念念要回家吃我妈包的豆沙包!
每天下午的时光,就都在阳台上磕芡实度过,有时和母亲,有时一个人。时间就在这一磕一扔之间流逝,直到太阳落下山,才常常意识到,这一天又这样的结束。
我真的是很爱逛公园了,可不料这天气阴的很,常想在合肥的日子,姐姐上班,我便在她们学校对面的逍遥津长椅,一坐一半天,看来往的人。有让我眼前一亮戴着黑礼帽的爷爷,有残疾却拉的一手小提琴的中年人们。他们最爱唱我的祖国。
而家里,母亲也爱上了听戏曲,而我还是沉迷于不像相声的相声小辫儿哥哥。
母亲常在家哼曲,父亲爱看中国诗词大会和武林风。可这些都是我所不曾会的事物,又爱扎双马麻花,因此常有来家玩的亲戚,便会问我是否知道,题目所问的诗句,我便摇头,实在尴尬。我本性愚昧,且适应不了其它发型,只是喜爱扎个麻花辫而已。
网上常说,每逢过年便是大型催婚现场,在我家,则是大型虐狗,母亲今午更是,与我说,今早有人报名,父亲拿着厚厚的一叠钱问她,你要不要。母亲说不需要,因为父亲整个人都是她的。如此事例芸芸。
所以母亲不能理解我,为何每日早晨起床都要以一首李宗盛的《晚婚》作为起床曲,这怕是说的太多,对于感情我实在没有什么可追忆,只能靠追追小美好这样的剧来体验一些高中男孩女孩的情感。
好像又不知道扯到那里,偏离了一开始想说的话,但很爱今天看到的几句话,便用它们作为这无厘头的几百字结尾:我希望我可以在巨人树身边待几天,没有旅客,没有拿着手机的吵闹人群,黎明来的很早,而黄昏可以和黑夜一样的漫长。
愿我从来都可以享受当下,坦然接受自己的好坏,虽然没什么好。但有人说,自我反思只要能发现一些自己,本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这样的反思便是有效,真正的悔悟,是悔恨自己的错误,并力求不在重蹈覆辙。写日记,也只是记录自己的荒诞,并时刻提醒自己日后不要再犯。而不是文艺。
2019-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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