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滴滴答答的不停,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的消失了,只有三两成群的人朝着不同的方向飞快的走着,我拖着被雨水打湿的拖鞋,看着那沾满泥沙的脚趾头,走路时,沙子在脚趾间摩擦的越来越不舒服,心里已经不止一次的问候了宇轩那个混蛋,看着手里拎的塑料袋,里面装的都是那混蛋要的东西,什么消毒水纱布一大堆,要不是受到他的威胁怕他告诉老妈,说什么她一个女孩子总彻夜不归,她才管他去死,她是和同学聚会好吗,谁能在晚上聚会九点就回家的,唉,这个鬼天气谁会往外跑啊……
都怪当时刚上大学,考到A市,在家用了一个假期的时间说服老妈,让我一个人去报道,可谁想道,刚到A市还不曾体验一下初来陌生城市的心情,一出车站就遇到了这个三年没见的人,突然出现我也知道一定是老妈拜托了好姐妹李阿姨,提着行李的我还没报道,就被他灌输什么舍管大妈到时间就锁楼门,舍友不良不好相处,时间不自由等等理由,要我和他合租,还说百利而无一害,只需要打扫卫生,负责我们的伙食问题就好,还说谁让咱两青梅竹马,就便宜我不出房费了,那时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而且宿舍环境不错,在A市,夏天仿佛就是一个大蒸锅,更是闷热,宿舍那个没空调的地方,我这个怕热怕出汗的人就更受不了了,再者,都大学了,我想要的不就是自由么,以后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安排时间了,房子离学校还近,三室两厅的小公寓,住着多舒服,想想我就答应了,可谁知道,这家伙就是老妈派来的钦差大臣,什么都要听他的,昨天十一点到家,一回来就看他死在沙发上,被逮个正着,可能感受到灯光,他皱了皱眉头,看他眉角有点淤青,其他地方被毛毯遮着,看不清,还没等我问,他就拿起毛毯回房间了,只留了一句话,明天要吃一顿好的,而且顺便去药店帮他买点消毒水纱布之类的,捏了捏拳头,我只能快速收拾了一下就睡去了。
这孙子大学三年了就几乎没去上过课,脸上看上去阳光向上,高挺的鼻梁配着纤细的眼睛,戴个眼镜还挺文质彬彬的样子,在外面一副良好大哥模样,可谁想的到每次回家总会挂点彩,问他也不说,,受累的还不是我,唉,越想越觉得这几个月受了他太多奴役了,恩,一定要反抗,嗯……摇了摇头 想太远了,用手紧了紧上衣,四月的天配上小雨,还是有点冷的,看着马上就要到家的两条路,我果断的选择了左边的小路,一般都不会走,因为没走过感觉不安全,而且宇轩说过,这条路路灯是坏的,女孩子走不安全,可现在是白天,而且还下着雨,只要一分钟就到家了,想着马上就能回到家倒在暖暖的沙发上,我的脚步越走越快。
“嗯…哼… ” 不是吧,这么倒霉?透过淅淅沥沥的雨声,我好像听到有人的声音,听不清是男是女,不行,赶紧走,我又加快了脚步,好像是发现我要走远了,那个人又发出了声音“…哦…”这次我听清楚了,一个男生的声音,听着有点痛苦,我停住脚步,稍微抬起雨伞,露出一点眼睛向前看,一身黑色的雨衣,宽松的帽子遮住了大半个头,刘海被雨水打湿,雨滴顺着发丝一滴一滴的落在衣服上,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缘故,苍白的嘴巴微微颤抖着,感觉呼吸很费力,而唯一裸露在外的一条手臂上全是血,被雨水冲洗着却还是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看不清是哪里受伤。
“女人 你看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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