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卷开宗难。数个意象冲进脑海,彼此纠缠在一块,我单单试想抽出一个用在开头,却对着键盘盯了十分钟,《江南印象》曲摆,又来了一首《云门夜雨》,依旧未果。我从旧纸稿里掏出上几个星期的残次品,就且拿它做个头吧。
9月14日:上午,课堂上展示着画质不高的视频,其中,有两个画面让我念念不忘。
一是:冬日暖阳,斜映弄堂,街面密密麻麻的青石板,泛着冷光。按道理来说,这样的画面透露的大都是悲怆。正如视频中的取景来自西安,这样的一座城市,当风声穿过旧宅给人听到的全是千年有余的回响,想年轻起来是很难的。不过,既然有了上广,也没人去苛求它需要多年轻,安安静静的盘踞在西北也未尝不好。
扯远了,扯远了。起一段时间发梦比较频繁,零星可以记起的画面,是一幢三四层高的古楼。站在墙根下,抬头望向房檐的时候,是会产生眩晕感的。门可罗雀的院落,原本完整的青石板,被岁月碾压过后,长长的缝隙挂满了每一块石板,其间,你仔细看下去,是有稀稀拉拉的青苔恰如其分的生长。斜晖脉脉,矮矮的院墙阻隔不了冬日的阳光,屋口的老猫,本来睡的正香,无奈,时间一长,被阳光略过,只得起来打一个闷响的哈欠,弓弓腰,一转身又卧进了阳光。
梦境在这往往戛然而止。夜深的时候醒来,转个身就沉沉睡去;天亮的时候醒来,眯一会就掀开纱帐。
二是:狗尾草。初夏亦或是初秋,天气属于天朗气清的时节。过了丰收的季节之后,旷野是少人的。偶尔两三个人出现不远处的草垛边,在收拾着农忙后留下的半成品。旁边的鸡舍不时的传出一声鸣叫,本来安静的四周,也多了几分生气。这时,狗尾草应该是在二三十米开外的高坡上,随着风摇摆。它的后面如果有一朵云,那真是最好不过了。
然而,你差异的问我什么是狗尾草,又不知晓“鸡鸣是安静的一部分,马在马的梦中奔跑。”
10月4日:“彩虹”刮来的日子。一整天都是阴沉沉的,雨声渐稀又渐密,自顾自的下着。出于意外,翻出来了第五十届金马奖颁奖典礼来看。本来四个小时的时长被我不断快进,不断快进,最后压缩在了三个小时。最近电影上映的很多,什么《港囧》,《九层妖塔》,《碟中谍》等等,不少人发着一两条状态,抱怨抑或赞扬某一部电影的好坏。偶见有人,还会加一句:待我细细整理之后,写一篇影评。不太爱点赞的我,往往会给这样一条状态点个赞,且不说写的好坏,你写了我便可以较为真实的接近我们对于同一个事物的不同评价。
中国人深爱着50,100这样整整齐齐的字眼,一来为吉祥,二来为长度。任何一项事物存在半百,或者百年之久,必定有着独到之处。活到50,半载风雨已过,实为上位者,定然可以对大部分事件高谈论阔,居高临下的指导小辈人生。我倒是蛮想当即50,把什么有的没的通通略过,留下个20、30载逍遥快活,即使,现在也是杂鱼一枚,终日赋闲。
我是不是应当也该提一下,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黄渤在金马的高EQ问答?既然,他没我帅,我就从心的承认一下他的机智吧。
屁话快写完了,其实今天我只是想印证下,梁朝伟到底在听到《Yumeji's theme》时有没有红了眼。
所幸,他身旁的刘嘉玲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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