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黑夜的寂静在哼着小曲与否
糊着窗花的玻璃外,那沉夜就匍匐在你的窗头,这是冬夜,微光都睡下了。只有醒着的人在窥探世界。
乔迁,“盖头”,“换面”这些都应该是喜人的。然而儿时的景都早早用力嵌入了时光和空间,你任何一丝的挪动都扯得心生疼流血。有一日开始你就不再害怕窗外的黑,间或在夏天的某一夜,那白月光就落在了你的枕边,如果你被乱人的梦打搅了,悻悻不悦的醒来,那月光便落在了你的脸庞上和眸子间,蓦地,素简的窗框悄然就为你定格了另一片洞天。
蒹葭,苍苍成束,成片,成海,成悦然不止的温柔,我的房间里插着大束的芦苇,每一日午后的阳光如约而至。
屋子里有一副“大风吹不走的少年”,有一副今生你“走不出的森林”。你想和前者的少年就停留在从前,而你又想独自走过森林看看未知的旷野。那些画里,挂满妈妈的青春和从前。
以前你以为迟暮是决然的,就像“背影”里父亲的蹒跚与你好似很近却又很远。那时我的他也是“英俊少年”,夜里惊了叫他,夜里凉了叫他,梦里呢喃的儿童话全都是他,后来他还是容貌依旧,你却发现“少年也生华发”。
十月在上海,被《鸳儿》隔疼了眼。
九月在他国,海风拂了面。
八月在何处
七月在何寻
…
寅时末,惆怅醒了,敲着字的手凉极了。那窗台角的小鱼儿也沉梦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晚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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