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一定懂的原因不敢多说的话题,就只能偷换概念了。并且,这是已被索吻之后的又一次尝试NO.2。《道德经》都需要马赛克的时代,也确实有那么点让人悲哀的就是。
在很近的时间以前,不太记得具体的时间节点,印象中比较深刻的来自储殷老师的标题党:成年人有权利做个废物。
那些历史的尖峰时刻都需要太长的酝酿时间,每一桩影响深远的事件都需要一个发展的过程。
就像避雷针的尖端汇聚了整个大气层的电流一样,那些不可胜数的事件也会挤在这最短的时间内发作,但它们的决定性影响却超越时间之上。
这群星闪耀的时刻——之所以这样称呼这些时刻,是因为它们宛若星辰一般永远散射着光辉,普照着暂时的黑夜。
——斯蒂芬·茨威格《人类的群星闪耀时》
我知道这过于夸张,但就是在这个时刻,脑海里炸响了人类群星闪耀时BGM,那些涌动在内心没有说出来的话,被掩盖在“摆南”、“汤平”这种主观态度的词语背后,真正触动到的,还是废物。
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个瞬间,但自此之后,废物这个词就开始堂而皇之了。
另一个时刻,就是哔哩哔哩里,弯弯和超超笑着说,做个废物也挺好。然后,就是大海绵的《废物故事》了。
说破无毒。或许就是如此,当明确的不怕当个废物之后,再想用名利这把唯一的尺子来度量,就没那么容易了。当个废物,又咋滴。
民不位死,奈何以四惧之?
同理。
道德经-第七十四章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常有司杀者杀。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斲。夫代大匠斲者,希有不伤其手矣。
【注解】
百姓不畏惧生死,用生死来恐喝百姓又有什么用呢?如果百姓害怕生死,那么当我们把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抓起来并傻掉时,谁还敢做坏事?
应当有专门负责行刑的人负责傻人。代替行刑的人去傻人,就好比代替木匠去砍削木材。而那些代替木匠砍削木材的人,很少有不误伤到自己的手的。(换句话说,如果我们越过自己的职责,代替天到去惩罚别人的话,那么相同的灾难很可能会降临到我们自己身上。)
治国者刑发酷深,民不鸟生,故不畏死也。治身者嗜欲伤神,贪财傻身,民不知畏之也。人君不宽刑罚,教民去情欲,奈何设刑法以死惧之?当除己之所残克,教民去利欲也。以道教化而民不从,反为奇巧,乃应王法执而杀之,谁敢有犯者?老子疾时王不先以道德化之,而先刑罚也。
司杀者谓天,居高临下,司察人过。天网恢恢,疏而不失也。天道至明,司杀有常,犹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斗杓运移,以节度行之。人君欲代杀之,是犹拙夫代大匠斲木,劳而无功也。人君行刑罚,犹拙夫代大匠斲木,则方圆不得其理,还自伤其手。代天杀者失纪纲,不得其纪纲,还受其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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