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生燥,燥生金,金生辛,辛生肺,肺生皮毛,皮毛生肾,肺主鼻;其在天为燥,在地为金,在体为皮毛,在脏为肺,在色为白,在音为商,在声为哭,在变动为咳,在窍为鼻,在味为辛,在志为忧;忧伤肺,喜胜忧;热伤皮毛,寒胜热;辛伤皮毛,苦胜辛。
北方生寒,寒生水,水生咸,咸生肾,肾生骨髓,髓生肝,肾主耳。其在天为寒,在地为水,在体为骨,在脏为肾,在色为黑,在音为羽,在声为呻,在变动为栗,在窍为耳,在味为咸,在志为恐;恐伤肾,思胜恐;寒伤血,燥胜寒;咸伤血,甘胜咸。
故曰: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
故曰:阴在内,阳之守也,阳在外,阴之使也。
帝曰:法阴阳奈何?
岐伯曰:阳盛则身热腠理闭,喘粗为之俯仰,汗不出而热齿干,以烦冤腹满死,能冬不能夏;阴盛则身寒汗出,身常清,数栗而寒,寒则厥,厥则腹满死,能夏不能冬。此阴阳更胜之变,病之形能也。
帝曰:调此二者奈何?
岐伯曰:能知七损八益,则二者可调,用此,则早衰之节也。年四十,而阴气自半也,起居衰矣。连年五十,体重,耳目不聪明矣。年六十,阴痿,气大衰,九窍不利,下虚上实,涕泣俱出矣。
故曰:知之则强,不知则老。故同出而名异耳。智者察同,愚者察异,愚者不足,智者有余,有余而耳目聪明,身体轻强,老者复壮,壮者益志。是以圣人为无为之事,乐恬澹之能,从欲快志于虚无之守,故寿命无穷,与天地终,此圣人之治身也。天不足西北,故西北阴缘也,而人右耳目不足不如左明也;而人右耳目不如左明也;地不满东南,故东南方阳也,而人左手足不如右强也。
帝曰:何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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