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疫情快点过去。
想趁着假期去见老朋友,一块笑一块做疯狂的事。
还想去打理头发,烫羊毛卷拯救本秃头宝贝,找个靠谱的Tony再次拯救放羊刘海。
对了指甲。想做指甲。想找xh同学,就是不知道她开学后还上班吗。
最最最想的就是开学了。想见好多人。更因为开学也代表着疫情过去了,武汉康复了,中国痊愈了。
我看我还是先过好在学校里日思夜想的假期吧。人真是贱。
去年我打了耳洞。其实还想在颈后纹一个佛莲。
那里谁都能看见,除了我。
周老师想把我打造成第二个Z学姐,可是他怎么不明白,成功不能复制。人更不能。
尤其是像我这种女孩,像我这种坏女孩。
我最爱操场。从操场往外看城市夜景很是有故事,可能是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骚动无不例外每次抚平我一切的不安,复燃灰烬里的希望。
S同学说我心疼。C同学说我可爱。Z同学喜欢揉我头。连表白墙上在图书馆偷拍我的陌生男孩都说我软的想让他保护。
我对自己认真研究了二十年,从未放弃任何蛛丝马迹,没找到丝毫可爱的踪影。他们都说喜欢我。可他们喜欢的哪是我?
我阴暗的很。
经常听陈奕迅的《打回原形》。
"如果我露出了真身,可会被你抱紧。"
"如果你喜欢怪人,其实我很美。"
我喜欢做坏女孩。
好女孩得到一个"好"字,坏女孩得到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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