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没有听说过中元节,长大后可能身边的亲人有离开的,便知道了还有这个传统节日。
早上,原本不打算回老家的。爱人又问一遍,要不要去给岳母上坟,我说想去咱就去吧,看得出来她又在想她天上的妈妈。这几天“疫情”又开始席卷这座小城,儿子最近也支原体感染,但此时什么也阻挡不了回家的脚步了。爱人提前下楼去超市买岳母喜欢吃的东西,随后开车载着他们两个回老区,车上询问了嘟嘟的意见,是留在老区和奶奶在一起还是回老家,他决定留在老区。
回到老家,岳父和姐姐已经在等着我们了,他们提前开车到家的,准备着一些祭祀用的东西。来到院子里,先看到了小贝壳(嘟嘟大姨家的姐姐),她在呼唤着在岳父家租客养的小狗,两个小狗估计也没见到过这么多人,始终躲在窝里不出来。小孩子哪懂什么中元节和上坟之类的事情,他们的世界里目前也还不应该有这些。
祭祀这件事其实也挺伤感的。爱人之前提到过这样一句话,好像岳母从没离开过我们,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也有这种感觉,但事实上,我们都明白,她离开了就是离开了,她永远不回来了。时至今日,她也还时不时的在晚上抱头痛哭,因为她想妈妈了。要说想念,谁不想念呢,只是生活总会把我们拉回现实,也只有在这时候才会理解“生者坚强”这些字眼的真正含义。
祭祀的场景中,姐姐让贝壳(嘟嘟来的时候也有嘟嘟)在坟头给姥姥磕头。我其实有些不太理解,他们也许想表达的是尊重,但对于这些五岁的小孩,他们又懂什么呢。也许之前不能说,现在可以说了,他们现在五岁,姥姥陪他们的时间比离开的时间还要短,因为岳母已经离开我们三年出头了。我很伤心,但我也知道不管我们在做什么也无济于事。
回老区的路上,爱人想去南瓜基地买南瓜。说的是南瓜基地,还真的就是个基地,里面连人都没有,种着各种各样的农作物,辣椒、南瓜、玉米,还有好些个叫不上名字。最后,我们走到头了,看着是一条路,原来是一条死路,总觉得这件事怪怪的。
到老区后,妈妈已经做好了手擀面。饭依然很难吃,没有美味可言,可饭量依然很大。也许妈妈的饭就是这样,总觉得不好吃,但又吃的不少。我一个人吃了一碗半的捞面条,过了一次嘴瘾,妈妈炒的冬瓜炒肉,嘴里一直说着这菜品一般,一边还狼吞虎咽。由于单位还有事情要做,吃过饭就早早的回新区了,回来的路上爱人又在九多肉多买了一些炸鸡和香肠。我知道,可能是因为下午我妈妈要来新区带孩子,她嘴上不说是想让妈妈尝尝鲜,但心里是这么想的。
听了一路故事的嘟嘟到家还是没有睡着。对嘟嘟的这种精力充沛的表现我很是无语,他最近咳嗽,体温还一直处于低烧,关键还特别有精力,这和我很像。
到家后,我就回单位了,回单位午休后就开始各种忙了,和唐校一块整理了全校老师的任课表,随后又准备了明天新教材培训的会务,最终还剪辑了我准备的一节微课。
等到家以后,已经10点了,晚饭也省了。
此时,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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