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喜欢你,就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
曾几何时,他的名字便是我的盛世。
那是我偏爱愁苦悲凉之赋,借以抒发欲语还休的哀怨惆帐。
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中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恰是我的心头好。
我自觉是个俗套庸俗的女子罢,满心欢喜盼着与意中人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厮守一生。虽非青梅竹马的两小无猜,却自是恩爱洒脱。
我大抵是偏爱文人墨客的缠绵婉转以笔,也确是敬佩沙场上浴血杀敌保家卫国的将领兵士的。觉着他们大义凛然皆是铁血铮铮的英雄好汉。
奈何审视自个一番,骨子里到底存着些许女儿家的柔情似水。
我若是当真欢喜,便会痴情以待。
正如我脱口而出的肉麻情话般:我见过千山万水,却只觉你温山软水。果真,少女心事总是诗情画意。
直到愣愣闻见那人一句喜欢,仍是迷茫间透着些不可思议的意味。
时至今日,我皆是铭记着昔日一幕幕岁月安好。泛黄的扉页龙飞凤舞的记载着青葱年华的静好时光。
他低眉静谧的批着听写,笔墨飞扬只听闻唰唰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和煦而明媚的阳光慵懒的打落在他深邃的眼眸。
我则故作漫不经心的寻着些借口等着他。
那日我虽是迟了放学时间,却觉得今个才称得上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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