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元节的日子前两天。晚上我的母亲来看了我一下。没有给我多说什么,跟在我身后不远。我没有确认跟在我身后的是不是我的母亲,心里有种感觉,我母亲就在那里,在我身后的不远处。
这种不确认,但又确定的感觉,象母亲在生时的日子一样。我带她上街转一圈,挽着母亲的手臂膀或母亲牵着我的手,从百子图那个方向开始,顺着沿江路,穿过沱一桥,来到观音嘴。再在观音嘴那个长沱两江汇合的沙坝上,座下来歇歇脚,偶而碰到母亲针织厂的老人,再吹吹牛。这样随心的漫步。慢走近2个小时,偶尔在熟悉的餐官吃碗小面,可能就是4.5个小时。到家后我的脚都感觉有些酸软,问母亲,累吗?
这是母亲走后,我记忆里最多的时段。这个记忆中有太多的过程,有些过程清晰,也有些过程不再那么清晰,清晰的是这种过程都充溢着一种舒适、满足。
有一种幸福,是满足。
母亲从未给我们提过什么要求。守寡几十年孤单的日子,总是个人默默承爱。
象这样的日子,母亲总是笑意满布地让我带着她穿越在故土之路上。
有好多次,我问:妈,你想到那里去走走?
她总是说:随便你往那里去,你带我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母亲总是以我想为她的想;以我所思为她的所思。以我的幸福为她的幸福。
于是,我很多时侯不再问了。
只是说:妈,今天天气好,我们出去走走。
母亲欣允,重不拒绝我这样的邀请。
有母亲的日子是幸福的。即使我生活经历过了那些一地鸡毛的事情。我的母亲那种温玉般的爱,总是让我可以看到生活中的美好。
我想信有神明,但我却没能做到时时记挂母亲祭时什么的。梦到母亲的早晨,汪崇福他看到了他 父亲。我们一清理,愿来还有两天是中元节了。我嘱咐老公,买点挂纸、香钱等,
两天,汪崇福说政府出文,昌导做文明祭祈活动。不允许烧纸钱、烧香等。
一晃,七月半的夜晚在周五的夜晚来临了。想着来看我的母亲,我却两手空空,一分钱也没法跟你烧来,只好写一 纪文,跟我母亲唠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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