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了这个21天写作训练营,完完整整的写满了21天,坚持每天都写完的动力大概就是我不想发红包。写东西其实蛮累的,尤其有的时候生病、加班、没的可写的时候,真的很想发个红包了事。然而贫穷限制了我的选择。
其实我蛮感谢这个21天的训练营,因为这个训练营让我重新拾起了笔。我最能写的时候大概还是初中,那个时候老师鼓励写周记,随便写什么都好,我经常是那个被表扬的人,因为我有很多故事。
我小的时候,周围的小伙伴有爷爷奶奶带,我就只有爸妈带,所以我住了好几年的整托。整托就是一周中五天都住在幼儿园,晚上跟着老师一起送走小伙伴,然后早上跟着老师一起接来小伙伴。假期的时候,我就住在姨家,姨家在郊区的一个村子里,有个自己的小院子。家家户户都有狗,都种地。所以我其实对幼儿园的印象不深,我也不记得我是不是跟老师一起接小伙伴送小伙伴,就记得小的时候很羡慕其他人有人接,难得爸妈来接我,要炫耀好久。
就是因为在姨家住了很久,我真的有很多可以写的东西。从小陪我一起长大然后慢慢老去的狗子,热爱自由满院子乱跑的年轻狗子,老去的姥爷,慢慢消失枯萎的葡萄架,从小看到大然后被砍掉的香椿,冬日夜里莹白的月光,早已看不见的萤火虫,对于乡村,真的有很多很美好的东西和回忆可以写。那个时候还沉迷沧月的小说,各种情景渲染简直是信手拈来。
然而令人悲伤的是,考试最喜欢出的考题是议论文。我总也写不好议论文,我想不出那么多的引经据典,也抓不好各种论据和观点,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考试除了诗歌明明有那么多种文体都是可以写的,偏偏考卷上最爱指定“写一篇议论文”。每次练习的时候我的成绩总是忽高忽低,高的时候永远是叙事散文,低的时候永远是议论文。
我其实很喜欢写东西,因为生活是个很大的素材库,里边装满了各种故事。我记得我高中的时候,很讨厌周围很多疯狂的腐女,所以我就写百合,但我本身没有看过百合文学,我也没有这种体验,但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是,如果想写这个题材,最开始确实是想破头也写不出来,但是慢慢的就会发现,不经意的一些场景就会戳中想象力,脑中的小剧场简直不要更丰富。我当时列了各种提纲,期待着高考过后大展身手,然而我只在大学的时候写完了期中一篇。
这次21天训练营,在工作坊结束的时候我其实是头疼的,生理性的痛,回家就躺床上了,但是睡不着,脑中纷杂万分,无数的脑洞冒了出来,明明都不想关,甚至都不知道为何就冒了出来。仿佛冥冥中这是一个契机,这些脑洞们知道我要开始动笔了。
有的时候真的很痛快。我在写我是一根棍的时候,我那天骑车在路上,就是突然很想写这个故事,当我写完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因为这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他在我脑中涌出上演。有的时候我脑中的剧场演了很多,但我想过几天再写,虽然题材、关键点都记了下来,但是过几天需要写的时候,早就没了想写的欲望。所以我感谢这个训练营,它让我在我很想写一些东西的时候确确实实的提起了笔,而不是等待着渐渐冷却然后遗忘。
只不过有一件事让我很痛苦,就是写技术类的文章。就像我当年写议论文,真的好难,我不知道要写什么,套路我都懂,但就是写不好。持续交付告诉我们,越是让你痛苦的事情,越要多做。我真不是一个好学生,因为我没有多做,向Jez Humble 和 David Farley 两位老师致歉。
不过有一些改变,就是这21天里我没有再写曾经最擅长的叙事散文,即使再没得写时候都不想写。大概对于我来说回忆都是悲伤的,当时越是开心越是美好的事情,回忆起来就越悲伤。我现在只喜欢哈哈哈2333,当然这是一句题外话。
21天训练营虽然结束了,但是生活和工作还在继续。我现在已经知道想要写作是什么样一种感觉,也有了提起笔的勇气和能力,为了Jez Humble 和 David Farley还有我最尊敬的sponser,我要努力尝试写我最不擅长的技术文章,读一读其他人的洞见,试着模仿,然后写出我的文章。
顺便感谢您能看到这里,听我在这叨叨叨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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