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打开所有的窗子,想🤔为污浊一夜的房间换一换新鲜空气。
房间的客厅、厨房、主卧和次卧各有一个窗子。共四个供人向外眺望的窗口。
但一一让我深感郁闷甚至愤怒的是,随着窗子打开,随着流通而入的空气,还有很多的苍蝇和臭虫,乘风而起,鱼贯而入。
只需看,不用说,客厅最高的一只,丰乳肥臀,附着在天棚顶上,旋转着绿头,向下张望,似乎是正向这个世界声名,它要永远地站在人生的最高处,芸芸众生,俯视一切。
昨晚忘记收拾的厨房,在那碗白花花的的米饭里,居然也落了一只,本来它已经吃过米饭,可它还在米饭这座山上到处爬行,上下活动,一会爬行,一会儿阵翅。似乎它是想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人们,为了“活着”,它只光吃到米饭不行,它想🤔飞到外边的世界,飞渡重洋,吃到欧美的牛排,喝到德国的啤酒,尝到美国的沙拉。才算是真正的幸福。为了不枉此生,它想更好的“活着”。
有一只体型健硕的苍蝇,似乎是乐感很好,却眼睛超大。高唱着《秦腔》正在爱人的主卧窗子的横梁上《暂坐》。一会又飞到早已被我遗弃的《废都》的封面上故地重游,在用它的毛茸茸的双脚两段端,左右开工,描摹着它《废都》的书法的同时,还嗡嗡地叫个不停,寻其友声。
检视次卧,是我的居所,不知何时飞进来一只肤色较好却眼睛巨大却体型娇小的苍蝇,正在时时地歪头侧脸,活生生地像一只随时都能跃跃欲试与人决斗的蟑螂。似乎是在故意向这个世界张扬它生得这种奇葩状。尤其是它那双与四肢五官比例严重失调的大眼,感觉像是才去韩国作假,被故意人工镶嵌上去的,活像是是生在那张生动面庞上的两洞骷髅。让人只可远观,不能细看。
看它那异常巨大的眼睛,倒觉得与主卧吼着《秦腔》嗡嗡乱叫的那只颇有几分相似。
这倒引起了我的无限遐想,难道我次卧的这只,飞越了大半个中国,想来我的卫生间拉屎撒尿,寻找灵感,寻亲来的?
早晨就是希望,开窗是件好事,这个早上,真心的恶心。
本来依大人所说:“我们的GK,就像早间推开窗子,好好儿换一换室内污浊已久的空气,避免不了飞进几只苍蝇和臭虫,只要我们藏器于身,随时消灭了它,保洁环境,我们依旧能开门迎客。”
可眼前的现实却是,无动于衷,恬不知耻,胡不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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