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六一,和山舟先生去吃日本寿司,是一家名叫“解忧寿司店”的福永小巷的小店,藏在闹市中,稍稍有人讲话店里其他人都能听到的那种小。
点了一艘“大船”,生的熟的,莫名喜欢。有什么菜色就给忘了,只知道忘情的时候吧啦吧啦讲个不停,举着寿司的筷子就在眼前1点钟方向,岿然不动,好像在讲一个故事,故事没结束前,不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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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也挺饱的。如果不是后来又去路边摊吃烧烤,还真的就是很完美又健康的一个晚上。当然唱歌之后变得喜欢唱歌了,能够控制自己的声调和声线,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而且,虽然也觉得自己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搭着摩的在107国道上侧身飞驰,还得以一边肩膀紧紧挨着摩的司机,看身旁一辆又一辆客车货车小轿车擦着过,想象自己死在国道上的惨状,紧张到手抓着包包和后座。
但是对于走过天桥然后往学子路上走这件事,确实让人难堪。好像也很无所谓一样,我解释说感情还没到位,所以不做呵护要求。心里面呢,就可能只有自己知道对方(亦或者世界)开心就好,我不做判断选择和要求。
这样的自己,据说会憋出内伤。
当然,神经线比较粗放,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实际上这两天一直在反思自己对于“时间”的苛求。如周六中午,买了蔬菜生鲜,长长的枸杞叶枝条露在蓝色塑料袋外面,我拎着它走进校园的时候,发现自己对于家庭买菜做饭的生活自来熟,有着说不清的复杂的感情。中午做饭时因为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那个人出现,就发火了,顺带连昨天等人的火一起发。
火大到郁闷至极,大到伤肝伤胃伤脾,此种情况在鲘门周末游时就出现过,难受到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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