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一上午盲派的技法。飞刃,少亡坟,羊刃倒戈等这些代表着“凶”的象法在脑子里存了一大堆。
中午下去给老婆拿快递。阳光很亮,照在脸上。小区门口的路两旁各有一排棚子,其间有很多家卖小吃的。这个世界感觉离我很远。
我的内心慢慢的少了越来越多的情感。
人类的本质就是数据,情感也是一种数据,其实没有理性和感性的分别。
八字是解开这组数据的方程式。
人类的发展,如同一股宏大而汹涌的信息流,这股信息流就是众生的“共业”,是基因的斗争,是模因的扩张,是集体潜意识,是我们的时代。
我们每个人就是这浪潮中的一滴水,被抛起至天际,被压落至海底,起起落落,循环往复,永无止息。
算了很多命之后我感到的是一种虚无,这种虚无不是空虚,空虚带有负面消极的色彩,然而虚无是没有色彩的,没有负面,没有正面,没有倾向性,没有前,没有后。
就像你在走着一段路,但在中途你忽然停了下来。眼前的路依然向远方延伸,但你却迷茫了,你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处。
一天晚上睡前和我老婆聊天,我老婆当时大概是表达某件事情让她不舒服,我听到“不舒服”这个词的时候忽然愣了,在有两秒钟的时间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顺着“不舒服”这个缝隙消弭了一切。
那个瞬间我忽然明白,原来舒服和不舒服都是一种人为制造的二元对立的感受,宗教徒能够在“殉教”时,即便遭遇酷刑依然感受到的是狂喜。
由着这个缝隙,一切的人为概念都崩塌了。
但是那个崩塌只持续了一两秒钟,在这一两秒钟里我并没有见到自己的“心性”,但是处在了见到心性的前提条件上。
那一瞥令我理解了,原来修行不需要得到什么,修行其实什么都不用做,而是只需要意识到,其实一切的情境,不论是你成佛作祖,白日飞仙,还是贩夫走卒,酒池肉林,这些都是心性的一种体现。
我以前认为,修行不是得到,而是放下,慢慢的放下越来越多,剩下的就是心性的本质了。
其实不是,修行既不需要得到,也不需要放下,放下是一种执念,也是心性的一种化现;成佛是一种执念,也是心性的一种化现。
世上本没有成佛,也没有修道,只是我们把一些行为命名为是“修佛、修道”。
一切都是心性的化现,一切都是道。修道是道,上天日龙也是道。
当然这样话说出来其实没什么意思,刻意说修道是道,上天日龙也是道,只是为了在我们二元对立的头脑中来制造出强烈的反差,从而打破这种二元对立。
但事实上说这样的话就好比是再说詹姆斯·小刘是人,付严杰是人,孙席梦思是人,赵如花也是人一样,是一句废话。
人的思维都是无形中为时代所塑造的。古代中国的世界观认为天圆地方,古代西方的亚里士多德世界观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这些世界观都是我们思维的基本框架,我们现在一切的思维都是在这个框架下进行的。
当前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在一千年以前,在一千年以后,都会是无所屌谓、或者完全是错误的。
一切的人为观念都是一种“形塑”,我们用概念去框定原本无法框定的事物。
就好比我们拿一个圆罩子放在虚空上,说这块是圆的;拿方罩子放在虚空上,说这块是方的。
嗯,说到这里,既然一切都是修行,那到底还修不修?既然成佛和上天日龙,酒池肉林也没什么区别,那还成不成佛?
其实是这样的,这个问题很多人都会有,但是用语言我们无法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这是由语言自身的限制所导致的。语言容易引起歧义,令我们误会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我举一个例子来说明:既然修行是不需要修的,那还修不修。
比方说有个人,他特别担心自己会杀人,所以非常的恐惧。这种担心让他每天都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无法自控,每天焦虑,强迫,失眠,一天到晚陷在这种强大的恐惧中什么事都干不了,生怕哪天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就杀人入狱了。
这个例子很典型,它还说明了众生“无明”的本质——无明就是一种“迷”,它是“无因而起”的。
这个因为担心自己会杀人而恐惧焦虑的人,他的恐惧也是如此,本质上就是一种“无因之迷”。他实际上并不会杀人,也不会入狱,但是他给自己制造了这种恐惧,于是就一层一层的恐惧越来越大了。
这样的病怎么治?其实没法治,也治不了,当然,最根本的层面上也不需要“治”。
这个人如果意识到自己自己其实没病,不需要担心,也不需要治,那这个病就好了。
对于修行既然是不需要修的,那还要不要修也是同理,纠结这个其实就是在给自己玩一种文字游戏,语言游戏。比如说我要做某件事,这个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并不难,你要是不断地纠结“那这事到底是难还是不难呢?”那你就SB了。
成佛、见性这事,就像一个有焦虑症、强迫症的人意识到自己其实根本没病,不需要治,然后就好了一样。
其中的关键就在于那个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那个点,那个窍你能不能明白过来,明白过来就是大彻大悟,你就改变了,明白不过来,那就是继续流转于轮回。
麻痹啊,本来想写算了500多个命之后的感触的,结果特么完全跑题了!改天再写,下午要把我欠的没算的命给算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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