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腊月二十三,还有七天就过年了。这几天,天气非常好,阳光明媚。
因为是休息,9点起床的时侯,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是很晴朗的天气,没有见到草木上素裹的银霜,没有见到缭绕笼罩的雾气,气温已经渐渐回暖了,好像双手不必插在衣兜里,做事也不必缩手缩脚了。
我在抖音上,还是看得到清晨田地里一片碧绿,上面覆盖着一层白霜,这才是寒冷的冬曰早晨吧。
我从1月初回到楚雄,补休10天,接着又阳上了,又是休息,多数的日子都是休息吃药和睡觉。即使早晨起床,也是包裹得严严实实,9点以后才出门,野外的严霜,如刀割般的冷风,我都没有见到,"高卧无寒冬",真正变成了一个懒鬼。
我想起了小的时侯,八十年代初,我们的冬天都是不穿袿子的,一双光脚,穿一双塑料底,冬天都是这样去上学。有一年冬天,起床之后,整个世界,都是飘飞的白雪,房子上,路上,树上,都蒙上了一层白雪,那天我穿着塑料底布鞋上学去,因为贪玩,鞋子进了水,我冻得脚很痛,放学以后,回家见到妈妈就大哭,爸爸妈妈立即给我热水洗脚,然后换上干的鞋子给我穿上。
那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了,爸爸妈妈都已经七十多岁,我也有了两个孩子,孩子们都已是上学的年龄。现在的物质条件好了,冬天天气冷,我们可以穿上冬衣冬裤,有羽绒服,有手套,有厚厚的毛袜。在房间里,气温稍微低一点,我们还可以烤火。
寒冷的记忆,总是和童年的伙伴连在一起的。
我记得,冬天的时侯,有同学把铁皮破碗的四周穿四个洞,用铁线穿眼,四边的铁线在碗正上方六、七十公分处合拢,做成把手,把火炭放在碗里,我们叫做"烘笼″。上课的时侯可以烤火,下课的时侯,"烘笼"就变成了手中的一件杂耍玩具,有"烘笼"的同学,总是以右手为轴,把"烘笼"挥舞旋转,象团团转的风车。
更多的同学是没有"烘笼"的,早上笫一节课结束,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操场边上,"文昌宫"的残破墙脚上,大家一字排开,靠着墙,接受太阳光的温暖。
这一暮也深深的印在脑海里,虽然是四十年前的事,但记忆犹新,以至于想起"烘笼",就想起上学烤太阳的事情。
我们一排人靠着破墙烤太阳,其中有一个大同学,高我们几个年级,叫老万,高高瘦瘦的,具体学名叫什么记不起来了,现在应该有五十岁了,在十多年前,老万都没有结婚,因为父母已逝,和哥哥已早早分了家,所以他一直在外面打工,很少见他回家。
四十多年过去了,我们一起的学生,很多都外出打工,成家。家乡,都只是偶尔回去的故地了。
马上要过年了,也不知道今年他们是否回乡过年?是否还记得读书时的故事?
而我,今年的春节,也不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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