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城市的钢筋水泥,越发的喜欢晃荡在小镇,小镇不能多待,两三条街巷,从街头走到街尾二三十分钟也就完毕,除了吃饭和手机游戏找不到其他事情可做。
这里没有公交车,有一个小车站,每天不到5点各种班车早已经跑光,(5点规定的末班车点)可是4:50去车站,吼吼吼,不好意思车师傅早指挥着方向盘跑远了,孩子放学了,老婆做的饭也好了,不能等到5点了。
至从回到小镇上,感觉每顿两碗饭,是对妈和嫂子厨艺的侮辱。尽管满桌好菜,但是吃饭的时候一家人总是不安份。
吃着吃着不是老爸端着碗跑到隔壁小餐馆和老板话家常去了,就是有路过的熟人爸爸喊着来喝两口妈妈忙着去拿碗筷,要不就是两个小侄女叽叽喳喳喊小伙伴“过街”来吃饭,顿时一个桌子前出现五六个小孩,我们这些大人只好让席,给这个小孩一口汤汤,那个小孩油油泡饭。
完全没有一家人到齐吃饭的仪式,完全又是自家人才熟悉的日子哲学。
这里任何地方都可以高声说话,隔壁老张家昨天小女儿喜欢吃菜花的事好像整条街的邻居都知道,妈妈想买条新裙子左邻右舍的阿姑阿婆都是参谋,前面街角开了一家新的火锅店它的菜品便是小镇人一周的讨论话题。
这里的日子很慢很慢,任何的节日都在这里找不到痕迹,不,还是有些痕迹,那就是多了几位像我这样一到假期就出现的各种热心带孩子的小青年。
一想着又要灰不溜秋的离开,就有些许的不开心,爬到门前的摩托车上,参与倒数的夏夜的坝坝会谈,小侄女也爬上来,喊着滴滴滴滴……走我们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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