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歌词是这样写的,“我从来不想独身,却又预感晚婚。”
我好像恐婚晚期了!在我们这地方,冬至一到,如果有人问起你芳龄,回答的时候请自觉多报一岁。
好像新年就是从冬至开始的!为什么呢?我也很困惑,但我始终没有去找答案,觉得没那么重要吧,反正离新春也不远,迟早得添新岁。
过完今年,我是三十……哦,我的天哪!我都这把年纪了!
默哀一下吧——我逝去的青春。
就不具体公开了,总之在奔四的路上……摇晃!对,不是那么安稳。
我那一只手就数得过来的朋友,慢慢地慢慢地,已变成握拳的状态,没有了。
认识我的人大都说我怪,我想这也是原因之一吧。但是,如果世人都一样,那这世界就不好玩了。
我的那些“前朋友”当中,有思想的都结婚了;没什么思想的也结婚了。结了婚的都有娃了,有了娃的也买房了,买了房的都在考驾照。
唯独我,孤家寡人,一穷二白。大概是想太多了,想得多了也就迷糊了、恍惚了。
一定非得这样吗?按部就班,一天一点一滴复制前人的脚印?
可平凡的人生不都是这样吗?安稳的生活不都是这样的吗?
我也这样承认过。
我曾想,在二十九岁之前一定要结婚,害怕三十之后就会为人诟病。真的,那时候的我打从心里这样觉得。
耳濡目染,在年还少的时候,已经学会用这套标准去看别人。偶带三分不解,七分同情。仿佛看到了以后的自己,总是莫名心疼。
不婚主义者的资本是——我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精彩。无论是情绪,或是经济,都是高端的姿态。
所以,我向来都不是。
我所认知的“结婚”,就是找个人负责你下半辈子的饭菜,你帮他传宗接代;半点无关爱。
我没把握一个人可以体面不落魄地安稳过一生。所以,我以为这就是为什么要结婚。或许很蠢,但很多时候,事实就这样。
(结婚衍生的亲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那种由两个人的结合变成两个家庭的磨合的复杂关系,已经把恐惧和抗拒合二为一了。
吴老太每次看到我都会给我上政治,无非就是“早婚早育,老有所依”!可她每次又会苦着脸跟宴请她的老段说,“我那几个儿子,没一个是有孝心的!”抱怨活得不如一只狗!
这样的对话我听着都尴尬,老吴是忘了她跟老段是婆媳吗?当然,也不排除是故意的可能!期中奥妙,不难参透!要说起来,人生随时随地都可以是一场博弈。
老人嫌儿女做得不够,儿女嫌老人要求太多。各种怨天尤人堆积的火山,一旦爆发总是那么轰轰烈烈。所谓亲情,俨然天边的流云。
我只能感叹:人啊!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可同盟,可对立。人与人,在哪种情况下又是哪种关系?
人们习惯手握两套标准,一边对老人苛刻,一边又大言不惭地教育孩子什么是“孝道”。
听过看过这世上太多的不堪,我对“人性”的态度,其实并不乐观。不过绝望也好,不对谁抱希望也是在磨炼自我的成长!
(结婚以后的爱情)
有这样一对夫妻,婚后就直接泡蜜罐里了。见过他们的人可能都会被甜出糖尿病来!小半年不孕的她被“检查”,不查还好,一查,整个“鸡窝”都给端了,彻底没办法“下蛋”了。
这时候,“结婚”的本质原形毕露。赔钱;走人;不送!堪比绝缘体还绝,哪里还看得到爱啊?
女人的不甘和男人的决绝相持不下。女人已然无所谓消耗青春,男人则心急如焚。既然谈判无果,那就施硬的;连拖带拽,女人的衣物连同尊严被扔了一地,碎了的却是她那颗天真的心;她曾经以为她嫁给了爱情。
薄情寡幸的可不止一个,以前亲耳听说的一个真事:
妻子患绝症,将不久人世。但是加快她逝去的脚步的却是丈夫一家,尤其是丈夫。
婆家各种嫌弃充斥整个屋子,语言化作锋刀,刀刀夺命。丈夫更是在她弥留之际堂而皇之地领别的女人进进出出,细语卿卿我我,柔声你侬我侬。
不是说让你就此孤独终老,可也不能这么着急吧?!你让躺在病榻上的她情何以堪?还不如痛快吐把血,撒手人寰。
无独有偶。
同样是患绝症的妻子,不同的是丈夫让她瞑目了。
她说放弃治疗的时候他没有异议,但他说会跟着去。
看着老泪纵横的他,她是欣慰的,却也骂:糊涂!都走了孩子怎么办?
煞风景地说一句——纯粹想太多了。
交代完后事她含笑九泉。他?先是凄凄凉凉,表面精神涣散。不到半年,又一次新婚燕尔。换了个人缠绵,有什么不一样!去你大爷的的“悲伤”!老子演够了。
再婚没有不对,可是不觉得过渡期太短了吗?说好了要跟着去的,你倒是去啊!
(流氓式结婚)
在国家还没开放二胎之前,有些群体是不敢大张旗鼓结婚的,更不能明目张胆地生孩子;只准生一个,万一是女儿,就“断香火”了。
于是便有了对策。
先用甜言蜜语诱你滚床单,许诺你生了孩子再结婚,连孩子满月酒一起庆祝,办场世纪婚礼;但在这之前,不能给你开“一纸证明”。也总有人会心动。
这样卑微到尘埃里的存在,却开不出一朵像样的花来。
怀胎几月,鉴定性别。做人流做到只剩半条命,最后干脆被一脚踹到北极去!现实甩了她一记大耳光,简单一句“你情我愿”便草草收场!
转场继续耍流氓!
我好像恐婚晚期了!对毛爷爷发誓:我也不想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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