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着夏天的尾巴送了我一个只铃铛,
那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铃铛,
普通的银白色,普通的做旧波浪花纹,
普通大小就像稻禾里的微微一粒。
我还记得那天傍晚忽明忽暗的月光,
半梦半醒的梧桐枝头,
以及残留在嘴角的一抹微鲜,
都藏了在铃铛的时光深处里。
我在秋天摇动它,
清脆悦耳的声音穿过耳膜,
乘着晚风抵达枯黄了的落叶,
把故事都埋进了脉搏里。
我在冬天摇动它,
可它卧在了铃床上,
好像,怎么叫也不会醒,
什么时候能醒来呢?
也许现在已经醒了,
在我的心里。
——ᐕ)⁾⁾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