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问:“那昨晚开窗户那男人你认识不?”清洁工说:“不认识,但花店老板我认识。我老伴在这片搞卫生,我老帮她的忙,这一片的人我都认识。再说,我孙女喜欢花,我时不时地给她买打折的花。”贝儿又问:“你最近见过花店老板没?”清洁工说:“前天,我孙女生日,我进去过。”
贝儿接着问:“你感觉老板的健康怎么样?”清洁工回想了一下,说:“感觉她爱喘气。我进去时,她正在搬花,搬一盆喘半天。”贝儿又问:“跟你说话,她喘气不?”清洁工说:“那倒没有。”
这时,清洁工仔细端详起贝儿,说:“听你说话像警察。”贝儿笑笑。贝儿又问:“你能形容一下那个开窗户的男人不?”清洁工说:“这的路灯有点黑,我没太看清他,只感觉是个中年男人。另外,现在未婚同居现象挺普遍,我见多不怪,也没太留意他,只是听说了女老板的死,才觉得昨晚的事有点怪异。”
此时,周才买烟回来了,贝儿感谢了清洁工,和周才一起往车站走。
在车上,贝儿问周才,她姐姐的病情发展情况。胡才说,平常说话没问题,就是一干活就喘气,喘得厉害,休息一会就又好了。接着周才叹一口气说:“这几天,我姐进了许多丁香花,整个房子上上下下都摆满了,可能也累着了。”
贝儿安慰了周才几句,又问:“你姐有男朋友吗?”周才又叹了一口气说:“以前有,但分手一年了。我姐以前的男朋友叫王源,是个大画家,离过婚,比我姐大十岁。两人谈了7年了,我姐原打算去年结婚的,可没想两人分手了。”贝儿心想:“是他!”接着问:“分手的原因?”周才皱着眉头说:“听我姐说,他嫌我姐与他没共同语言,在事业上帮不了他。你知道吗,我姐因为高中学习一般,我妈让我姐上培训班,突击了两年的美术,考上了三江大学美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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