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处很细小的地方,就拿我来说吧,我的这件事其实是有好多个视角交织在一起的小地方,我作为一个守护J的人,我很多地方都是走在前沿的,我喜欢探索,喜欢开路,所以各种路况都基本亲自去过。
我说的话从来不是说给别人听的,我都是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的,就类似“好!接下来我去那个犄角旮旯里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吧。”
如果这样的我说一句话,然后有另一个不相干的人跳出来说:“你说的不一定对,还可能是这样的……”,看在我眼里就很可笑,你自以为的“你不知道这个角度的事实”,所以我要站出来反驳你,的那个部分,其实我早你八百年就亲自到过了,“你算哪根葱上的须须啊?也能教训得了我了?你去过的地方的我全都亲自去过了,但我去过的地方你连名字都没听过,你也配教训我?”
虽然听上去很狂妄,但是我说的基本全是自我嘲讽,我看见别人身上的毛病是在看我自己。这句话用在别人身上像是挑毛病,可用在自己身上,就会发现,这里面是藏着恶意的,随便对人家指指点点本身就是有天然的恶意在里头的。
因为我这个凡人既不知道因果,也不知道人家的内在渴望是什么,我对人家正在走的路指指点点,这本身就是种无知的恶意。我拿我的一套标准去评价人家,果真就是正确的吗?
然后与之配套的,又是一道折返:
我很在意人家这样带着恶意讲我,
在这之下的,
是认为,别人只是用语言讲,就会把事实扭曲,
我为了守住“对的东西”,就要在意别人怎么讲,不要让人家讲错。
不要让人家弄错 的之下,
是求爱。
要人家符合你的好恶,这就是求爱,
求爱,撒娇,耍赖。
这也是一层更隐匿的恶意,
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可是你却从来不曾了解过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你让你不知道“他的愿景”的人,来配合你的愿望,
来遵守你的王国的秩序,
就是怀着慢慢恶意的霸道的求爱。
所以这就是杠上了,
你的秩序“我对任何微小的恶意都绝对敏感”,用这种秩序来求爱,
跟对方的秩序“我有某一方面的事实,我要让你知道这部分的事实”,的这种秩序来求爱,
杠上了。
坚守谎言的心,没有安宁的能力,所以它会跟别人索爱。
中断总结一下,所以我基本跟啥都能杠上,
我就是因为觉察到这一层细微的恶意,
就原地啥都不干拿着显微镜盯了好久,
盯清楚了再走。
好,继续。
之下,是一道复杂的负面信念所交织成的网络,
所有正在剧烈反抗的能量,躁动着存在危机、害怕死掉的,都是谎言的能量,
真理是世界上最安最柔最稳的能量,不会有任何的存在危机。
这个“隐隐的抗争”底下支撑着的,正是千丝万缕织成巢的谎言信念。
一讲到信念的这个地方我就心虚,我会心想“我有没有真看清了?”
就全都是与我这个大活人现状相关联的谎言信念:
我对于改变是无能为力的,
我不能没有这个,
我不能没有那个,
我要坚守这个,
我要守住那个,
事情就是会这样发展,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我其实是个人,
我是怎样怎样的,
世界是怎样怎样的,
等等等等的观点(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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