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别人的诗和远方,所有漂泊的人生都梦想平静、童年、杜鹃花,所有平静的人生都梦想乐队、伏特加、醉生梦死………
每个人都渴望着完满的人生,王晓天用他极具磁性的声音唱到:“你听远处的声声汽笛,勾勒出梦境中的岛屿………你看那云上草长莺飞 ,绽放着明天红色的花蕊 ………”听着这歌声,常有意乱神驰的迷醉,总觉得这沙哑的腔调不是来自耳畔,而是发于心底。
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美梦,这梦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它的无法拥有。张爱玲说“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为墙上一抹蚊子血,白的却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颗白饭粒,红的却成了心口一颗朱砂痣。”
欲望是把双刃剑,它是人类前行的动力,也是我们痛苦的原罪。正如陈奕迅的歌《红玫瑰》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才子佳人们在这里说的都是感情,我却从这些文字中看到了整个人生。
李白说“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人生的“称意”或者“不称意”,又哪有标杆呢?在流落长安卖文十年的杜甫看来,“天子呼来不上船”的李白如何不称意?在写出“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的韩愈看来,杜甫又如何不称意?在屡试不第却因反复推敲冲撞了韩愈的贾岛眼里,这位京兆尹大人又如何不称意了?在“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的李白眼里,“徒有羡鱼情”的孟浩然又如何不趁意了?
人生的终极问题其实仍是欲望的问题,佛曰“人的生老病死都是苦的,苦的根源在于种种欲望。”因为欲望,人对自己总是难以满足。欲望被善驱动,别人就是诗歌和远方;欲望被恶驱动,他人即是恶魔和地狱。吾辈既然不能战胜欲望,那就祈祷善良永存在心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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