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中
1月2月主要是港古会和庙会卖菜为主。哪里有就去哪里?最远的跑到30公里以外。赶骨会和庙会。为了占一个好摊位。凌晨2:00多钟都要从家里出发。常常会看到有些做小生意的会,在那注意晚上。有时候妈妈跟着。也有时候爸爸跟着。我一个人他们是不放心的。
三四五月份可做的生意就更多了。三月份主要是去中牟县和祁县去拉蒜苔。由于路途太远。认识了几个伙计。我们用大车拉回来后。然后再分成小车去卖。
四月份。鄢陵县离我们35公里。那你主要以番茄和辣椒为主。开着三轮摩托车就可以去。到了麦芒时节。菜卖得很快。我会抓住这个时机。一天一次去拉。
五六月份主要是以卖西瓜为主。中牟县的大西瓜拉回来以后。下乡去卖。一天也能挣个七¥80
有很多时候。父亲都在地里干农活。弟弟种着烟叶。也是很忙的。有时候妈妈跟着我。偶尔我一个人开着车出去卖。
到了七月份以后就不再出去做生意了。烟叶都成熟了。一系列的流程也是很忙。打烟、炕烟、解烟、检烟、绑烟。随后就是卖烟了。连着忙三个月左右。
持续了一年的时间。终于把买三轮车借的钱还给了姐姐。还把看病欠的债给还上了。风里来雨里去。饥一顿饱一顿。努力总算有了结果。特别是冬天。雪子打到脸上。像刀割一样。有类风湿性关节炎。往往开着车。身子像冻僵了似的。好多次下车都很困难。
这一天晚上回来以后。父亲对我说。你二叔得了食道癌晚期。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还是很难受。尽管我们两家的关系不是特别好。但是也没吵过架。二叔找了个山西的老婆。给他生了一男一女。他的儿子水明比我大一岁。已经上了初中。女儿明琴。上的二年级。家里也是很穷。刚盖起楼五间平房。又得了绝症。自从水明上了初中。我们两个已经很少见面。
看父亲的样子还是很伤心。父母和我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给二叔捐了100块钱。晚上父亲总是会去,二叔家给他说会儿话。
记得有一次。听说癞蛤蟆的皮抗干以后。磨成粉状吞下去可以治疗食道癌。刚下过雨。我和水明来到东地的河边。找了一下午才逮到两个。阴天的傍晚黑得那么快。跟着水明走走在河边。我说咱们回家吧。地下什么都看不到了。他没有说话。还是一直往前走着。我又说根本就逮不到了。到底是回不回家呀?他很无奈地说。那好吧。我们一起回了家。
三个月后。二叔去世了。埋葬二叔的那一天。水明没有掉泪。也许是贫穷的家庭和执拗的性格。让眼泪往心里流淌。二叔走了。留下了妻儿三人。可是万万没想到。二叔走后还不到一个月。二审带着明琴竟然悄悄地偷着走了。剩下水明一个人。看上去他还是那种无所谓的样子。谁又能知道他内心的痛苦和打击。他和三叔家是邻居。从此以后他在三叔家吃饭。
到了,来年的春天。他退学了。那年她才17岁。坐上了北上的列车。追寻着自己的梦想去了。
时间不经而已地流失着。他偷走了我们的岁月。也偷走了我们的青春。爱和恨随着他也会无足轻重。对与错随着他也会化为泡影。他没有尽头,还真实的存在。
(我是一个盲人。手机语音转换,会有错别字和标点符号不对。请读者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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