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字极少谈到爱情,或者说极少明目张胆地谈爱情,因为没人可谈,没浪漫、开心、渴望可谈,剩下的就只有看透、考量、打动。
有太多的文学、艺术、影剧表现轰轰烈烈的爱情观念和故事,有的低到尘埃里的庸俗,有的高调到超出现实的不可思议,有的将平平凡凡惹出惊涛骇浪…… 一味的浪漫、奢侈,平凡的故事向来鲜为人知。
尽管看透一番“红尘”,也仍旧逃不开“红尘”。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就像一座围城,城外的人看着城里的欢愉想要冲进去,城里的人向往城外的自由想要逃出来。而我,不想冲进去,也没有“现状”逃出来。
我一直在路上,如若早早遇见同行的人便是幸运;如若遇不见,我也不会停下来等一等同行的人,大不了下一条路上再遇见。人生要走的路那么多段旅程,这一段路我一个人走又何妨!
没有到非有不可的年纪,“绕树三匝,何枝可依”,这般的迷茫,也不过三五日笼罩。烟消云散后,还是一个人向阳而行。
谈爱情[羡慕别人的故事]
我身边的很多人都知道我喜欢杨绛,此生所羡慕的也不过是如她一般的人生。遇见一个“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的钱钟书,拥有一个暖心孝顺的女儿,写下一本他人评阅的《我们仨》,这是我最羡慕的“三种期望”。
有人称道,他们是人世间最理想的爱情—— 北大校园一遇倾心,以文交心喜结连理,异国留学彼此照顾,各自学成喜得爱女,战乱漂泊聚少离多,虽离身仍同德。国安生而家和睦,为学为文,从教从著,彼此相辅相成。彼此相伴六十余载,将平凡的日子过得意趣盎然,因为最知心的人就在彼此身边。
《我们仨》是杨绛所著,我已拜读完毕,最近正在看钱钟书的《围城》,两种文体形式,两个时候的作品,但字里行间,平易近人的幽默,两人的表达不谋而合,大概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幸福意义。
就像有一位朋友写过这样一段文字,“人大概都会因为某种相似才聚集在一起。我们骨子里相似,甚至有相似的悲观,相似的看法。价值观的相似让我觉得这样的相处是窝心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真正讨厌自己。 我想……”。我想后面一句话是,我想我大概就会爱上这样一个人吧。
图片发自微博[爱而不得,最是伤情]
电影《摆渡人》里有这样一句话,我记忆深刻。 “缘如冰,我把它抱在怀里,冰化了,才发现,缘分也没了。 以为不放手,缘分就会在。但抓着会痛,不放手,最后缘分也会消失” 。 但我仍旧相信,冰释前嫌。
据说,人的一生中会遇到2920万人,如果我们平安活到80岁大概会认识3000人,异性占一半,我们最多会爱上其中的十个人,而两个人相爱的概率竟是0.00049。
我一直好奇这样的数据要怎样计算出来,一个理科生的严谨对这样的数据准确度保留意见,我们一生会遇见多少人有什么可计数的意义呢?人来人往罢了。而两个人相爱的概率已经太低太低了,那就意味着单相思、暗恋太多太多,所以每天每时每刻,这座城市有太多人在为另一个人忧伤、哭泣。
一个人的爱情就像一只蚕和桑叶的关系。幼蚕需要桑叶的时候,桑叶想要去靠近蚕,哪怕自己一点点受伤,一点点脆弱,她仍愿意看着它吃饱的活力,它高兴就好。等到幼蚕一点点长大,不再需要桑叶了,它开始慢慢结茧,将自己厚厚的包裹,再也不见桑叶。桑叶再也不看见蚕,再也靠不近蚕,她备受摧残,痛苦不堪。终于,有一天蚕破茧成蛾,桑叶再也认不出它了,蚕(蛾)也早已记不得曾经在它身边待过的桑叶,它可以飞了,飞走了。只有桑叶记得,曾经有那么一只蚕,来过它身边,让她痛苦过。
蚕不再缠,桑仍旧伤。爱而得近,总缠你笑,爱而不得,你未见我伤。
图片发自便签[只有眼不见,我不知,心不乱]
对你从来做不到袖手旁观,做不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有你不在,我不见,断绝来往联系,一概不知,才能不思不念。
前几天的《楚乔传》剧情里,有这样一段台词,宇文玥对楚乔说,“好,你要走,可以。你被人抓了,被人砍了,死在哪,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要让我知道,在我看不见,摸不着,帮不了你的地方, 要不然我受不了。”
自从遇见你,我就开始有了软肋,每每被人拿你“要挟”,我每每“就范”;自从遇见你,我心再也不是古井水,波澜已不惊。
若遇见这样一个你,求你离我远远的,让我继续“英明神武”,保持我的原则,否则你的喜怒就会成为我的原则。
[所爱一定来,且行且珍惜]
前几天,在【简书】上看见一篇文章的题目叫做,《未来的恋人——致姗姗来迟的你》,里面有这样几句话,
“我从未如此期待爱情,期待你,我从未如此安心而心甘情愿地等一个迟到的人。慢一点,我真的不介意的。
最后,祝你在来的路上一路平安,排除万难。
以上,送给姗姗来迟的,亲爱的你。
——未来最亲爱的我 ”
总有一个人在等你,或是在路上,哪怕“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陈奕迅的歌词里唱到,“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等不来的人不必孤独地等太久,等再久也不会来,被偏爱的人没资本傲娇,有恃无恐的人不值得偏爱,无论怎样都不要委屈了自己。
图片发自微博胡一菲说,“我要找的男人,要么比我聪明,要么比我强壮,否则,他凭什么征服我!” 我是颇为赞同这种爱情观的,不必差距隔山海,但也要相得益彰。如杨绛与钱钟书一般,所书皆可知,所知皆可赏。
我没有多强大,也不想有多强大,但我眼光挑剔,但你得能让我崇拜,至少让我觉得我不如你。
这是你的存在感,也是我的目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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