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篇我留给自己的问题是,女性除了女权主义之外,还可以给自己建立什么样的形象?
其实还是一个没有目标的阶段。这一篇我似乎找到了一点答案,之前女性要的是平等,可是谢丽尔觉得,这个要求太低,而是应该鼓励女性去发展自己的领导力,勇敢往前冲。
我自己选择的无法适应每位女性,我潜意识里也清楚,我自己是否能有能力处理我走的这条路,当我自己选的这条路走不下去的时候,我自己是否能够解除困境。我老公帮助了我,我似乎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帮到我,我独立惯了,甚至我在生孩子这样的需要两个人都参与的事情里,我都没有觉得老公应该尽一份力,更何况在生活当中。我和我婆婆都需要锻炼的恐怕是,如何相信别人可以帮助自己,以及如何表达自己的需求。
“成功女性不可爱”我想做一个可爱也成功的女性。
“她公开回应说,自己独到这篇文章的第一反应是:这太悲哀了,20多年过去了,作为一个行业,一个社会,读女性和领导力看法却没有什么进步,这实在太悲哀了。就像那些无聊的、满纸成见的评论一下样,这篇文章连基本的事实都搞错了。”(这段话,我很佩服这位女性对自己名誉权的捍卫,以及对自己意见的表达。我们是需要表达自己的观点的,就如同主权)
“蜂后”的存在
从2004年开始,每个月美林证券的4位女性执行官都会聚在一起吃一次午餐,分享各自的成就和遇到的挫败,还会对其工作内容大玩头脑风暴。
这种背叛 的感觉其实是可以预料的。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他们在职场上都希望那刚从女性哪里得到更多的时间和善意。我们都期望同性能对自己更好,如果她们没有达到这种期望,我们就会生气。
德博拉在一封信里谈到自己混乱复杂的情绪,探究为什么自己和许多成功的女性一样,会感到愧疚、自责。女权主义运动的目的并不是让我们感到自责,或是把我们推进无尽的竞争,去比较谁的孩子更优秀、谁的婚姻更稳固或是谁的工作的时间更长;它的目的在于让我们感到自由——不仅拥有选择的自由,而且在做出这些选择时不会总感觉自己干了错。
我请她和我保持联系,以便让我了解她之后的情况。遗憾的是,她告诉我,对她的怨恨竟然来自那些军嫂们。在一次海岸欢迎宴会上,同事们的妻子都指责她是个跳出来证明自己、烧了胸罩的女权主义者。她们的行为逼得她不得不去捍卫自己的事业选择、名誉以及个人生活。我真是吃惊万分,这简直让人太不舒服了。她写道,我尽可能地回答她们的问题,同时坚持自己的立场。最后,她们对我的态度总算缓和了些,但有开始批评我的丈夫。
一个人对未来的期待,不应该是基于性别,而应该是基于个人的热情、才华和兴趣。
我希望每个女人都能为自己设定一个目标,并全力追求它,当激发所有人的才能时,我们的机构才会更有效率,家庭也会更幸福,孩子们也不会再受到狭隘的旧观念的束缚。
谢丽尔无法告诉我所有的道理和所有的情况,她只是引我入门,让我知道这个问题,让我对这个问题有觉知。我所能做的不是依赖书,而是通过书本,不断的弥补自己意识的盲点,让自己意识到自己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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