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野又走了,他总是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我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好像他永远不会回来一样。哈!不要傻,自己。他只是短暂的离开。过几天我又能见到他了。可是,他总是没有给我归期。所以,我才会这样的。”
茜兰刚起步的教师生涯,过去两个月了。
她没有感到疲倦,只是觉自己少一点东西。
每天看着班上认真读书的孩子们,就会想到那时候的自己也是这么认真。
可是,现在的工作对自己来说就是缺了份干劲,并非是对待工作懈怠,而是自己觉得安逸的生活里少了份激情,少了一份以前拥有的斗志。
“我想要的职业生涯我得到了,我的爱情,我的婚姻何时到来?”
茜兰在日记里这样写到。
“帅哥,你要到哪里去旅行,能不能带上我一起走呢?”
“美女,我哪里是去旅游,我这是去工作。”
“这么巧啊,我也是去工作啊!不会是同一个地方吧!”
“不可能!”
“那我们打一个赌好吗?如果等下下车我们是到同一个地方,你这些天就当我的导游吧”
“那如果我赢了呢?”
“随便你怎样都行,包括我自己。”她笑着说。
“你自己什么?你讲清楚点。”
他不是很理解她的话。
“就是我啊!难道你不明白?”她挺了挺胸脯解释着。
“我想那还是算了吧!”
“本美女一枚你还不要。不然,你想怎样?”她嫌弃着说。
“我想要你……。”他笑道。
“怎样?你告诉姐姐喽!”她试探性的问着。
“我暂时还没想好,到时再告诉你。”
“嘘……。真没劲。”
“既然,我们成为了赌友,那该不该自我介绍一下。”
“当然,我是卓玛云歌。你叫我叫云歌就行了。”
“美丽的名字,我是丁野。”
偶然的相遇,是一种老天冥冥中的安排。
一路上丁野和云歌聊了很多,聊到最后丁野发现自己输了。
卓玛云歌,西北NX自制区人。
那里便是丁野要去格伦草原的所在的自制区。
卓玛云歌从小在格伦草原长大。但是,她喜欢江南水乡。所以,大学毕业后来到A市工作。
现在,她在A市已经工作两年了。
离家在外的她已经很久没回家乡。
她想念家乡。
丁野很好奇云歌是怎么知道的自己要去格伦草原的?
云歌便告诉一个让丁野意想不到的事情。
云歌说她的男朋友叫戴源。
丁野一下子明白了,回想起上次回来戴源去接他时的对话,他本以为戴源在说笑,却是真的。
“这小子隐藏得太深了。”
而这次戴源更是请自己的女朋友帮忙,来做丁野的向导。
所以,才有云歌前面对他的戏弄。
最后,云歌也就说出了自己此番前来,就是做为向导,与丁野一同去格伦草原。
丁野和云歌下个车后,戴源就打电话来了。
“帅哥,有没有遇到一枚美女。哥特地为你准备的,惊喜不?”
“你小子真行啊。给我这福利,吓死我了。”
“你小子这次一定要把专题写好了。还有,把你嫂子照顾好啊”
“你小子感情是让嫂子来监督我的吧。就不怕我丢在西北了,还照顾一个本地人。”
“哈哈,我就怕你丢在西北了。所以,才让你嫂子来给你带路。”
“还真照顾我啊。”
云歌知道戴源与丁野的关系,两人的感情胜过亲兄弟。
她作为戴源女朋友来帮忙是应该的,也正好回家乡一趟,是一举两得的事。
“嫂子,你和戴源是怎么认识的?”
“戴源没有告诉你吗?”
“没啊,我真嫉妒他,怎么就让他遇到了你。死胖子也没跟我说,让我有个准备。”
“你俩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吗?他会没告诉你?”云歌笑道。
“哈哈,那我能说是我自己没问吗?”
“嘿,那就是不知道了。其实吧,我和他的认识,多亏了你们创办的RX。如果没有RX就没有我们的认识。”
“原来如此,那你该不该请我喝一杯?”
“尊敬的先生,你好意识让一位将要陪伴你远游西北格伦草原的女士请客吗?诚意懂不?”
“我亲爱的嫂子,好说好说!”丁野无可奈何地笑道。
他发现云歌真不是一般人。她与戴源一样,脑袋瓜子特么的灵光。
一条盘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之路,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穿行在它的道上。
天空外几声孤高啼叫,是翱翔在天外的雄鹰。地上奔跑的羚羊,竖着耳朵聆听着天外的凶险。
羚羊被叼走了是平常的事,也是不幸的事。
“你知道格伦草原人信仰的图腾吗?”
丁野,摇了摇头。
“鹰是格伦草原人信仰的图腾,就像龙是你们信仰的图腾一样。鹰是上天派给格伦草原人的使者,有它才有我们格伦草原人。在这广垦无边的草原,生存需要我们像鹰一样优劣胜态,适应草原多变的气候与危机。这样,我们才能像鹰一样无拘无束遨游在九天,自由自在的生活在草原里。”云歌崇敬地讲着。
“那远处那座山呢?是不是也有故事?”
“是啊!你看远处的山,像蒙上了一层白纱。其实,是雪。它叫雪峰山。
有这样一个传说,‘雪峰山的夜来得很清凉,月亮已经被乌云遮住了脸。
宁静的夜里,雪峰山山顶的凉亭传来了一丝的凄凉,是亭边坐着女人的哭泣声。
夜里天下着小雪,雪峰山的玉女潭点缀下着雪痕,神女赤裸裸的身躯穿上了雪衣。
雪峰山顶有一个白色影子正在朝着玉女潭走去。
雪峰山东面得扶桑,有一个人叫羲和,他是世界上起的最早和睡得最晚的人。
此刻,他从梦中起来,听到了雪峰山上传来的哭泣声。
他听得真切,也听得心痛,独坐在扶桑树上,看着雪峰山,看着这夜的飘雪,听着玉女潭传来了凄凉。
不经意间,羲和被悲痛之声带入了梦里。
雪峰山随着他的睡去,没有了白昼。
从雪峰山山顶走下来的影子在玉女潭停住了脚步。
她的哭声,使得雪下得更大,以至于有了封山的现象。
她坐在神女神像的身旁,还是一直在哭泣。
她到底为何哭泣,没有人知道。
她的泪落在了神像的身上。
神像被眼泪给暖化了,出现在她的身旁,抚摸着她,如姊妹般怜惜的抱着她。
她并没有惊讶,还是哭泣。
不同的是她哭声变小了,却依然还在哭泣。
神女捧着她的脸擦拭了她流不完的眼泪,告诉她扶桑是她的归宿。
说完后,神女又变回了石像。她听了神女的话,往扶桑方向走去了,眼角的泪渐没了,雪也不下了。
日出之国扶桑,没有了往日的生机。一片白雪皑皑,树木光秃,河滩冰封,山头积雪。
雪女看着这片凄凉之景,伤感不已。
她的眼眶泪盈而出,流下了冰凉冷的忧伤。
她迷茫前行,不知去往何处?不知所求为何?所以,只好在扶桑里流浪。
流浪的日子,越发让她心酸,她没找到归宿。
当然,她不也知道神女所指的归宿是什么?
最后,她累坐在一棵巨大的扶桑树下。
时间飞逝,一阵风吹来,摇曳了树枝,落下了积雪,打在了雪女的头上,她醒了过来。
刹那间,她有了一丝的暖意,却也没有弥留。
雪女试着寻找,向扶桑树身飞去,落在了扶桑树顶,眺望着扶桑大地。
扶桑大地在月色下,是苍白无力。
雪女伤心地转身要走,却发现扶桑巨树里别有洞天。
她走进了树身。
恍然间,她看到里面的世界是多么的与众不同。她才感到了暖意。
雪女在里面寻找着暖意,只发现了沉睡不醒的羲和。
雪女看着他沉睡不醒,不知怎办?
只好停息下来,想着神女的话。
“或许,他会知道答案。”
之后,她常常对着沉睡的羲和言语。
而此刻的大地依然白雪皑皑,没有生机绿意,各类种族面临着危机。
如果没有阳光,生命将永陷黑暗。神女深知这事的严重性,但她也无可奈何,一切只能看雪女的造化。
这一天,雪女像往常一样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自天地洪荒,我生于雪峰山夜里,每当苏醒,天是黑的,也下着毛毛的雪。我想与人诉说,却是一个人。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夜里哭泣。此刻,终于遇到了你,你是否是神女所说的归宿?多么希望你能醒来,跟我说说话。给我答案。”
说到此,雪女不觉间落泪,一个愚蠢的想法在她心头萌生了出来。
她想让羲和醒来。
她要去乞求神女的帮助。
那冰冷的眼泪落在了羲和的眉间,进去了羲和的梦里,浮现了泪珠化成了雪女的模样。
她和他面对面坐着。
羲和能看见她,能听见她的话语,他却不能言语。
在回往雪峰山的途中,雪女想着:“如果神女能够让羲和醒来,那么,就能够找到归宿了。”
但是,雪女看到此刻的雪峰山是冰雪三尺,山上各族冻死一片,没有了食物各族又互相残杀。
原本幸福的她,一抹微笑被这疲倦的大地给涅没了。
雪女来到了神女潭,神女潭的四周尸身遍地。
她唯感这里的世界都变了。
雪女抚摸神女神像,看凄凉的一片,眼里不觉间湿润着,留下的朱泪,又落向了神女。
她祷告着神女来帮帮她救赎她眼里的世界,不在让这个世界里颜色雪白。
反而,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雪女在漫天飞雪下,孤独的等待着神女的出现。
最终,成了神女湖里的一座冰雕。
转而,天放晴了,雪也因雪女的冰封而停下了。
扶桑的神鸡鸣叫了起来,羲和从睡梦中忧伤醒来,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苦,却也没想明白苦的根源所在。
于是,他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了,驾缡龙接送太阳浴于甘渊。
当他路过雪峰山时,羲和的心是一阵阵的痛。
羲和望向了雪峰山,只看到雪峰山冰封,没有生灵。
于是,他将太阳至于山顶,自己飞往了雪峰山冰封的世界里。
山顶的太阳以灼热开始融化着雪峰山。
羲和则在雪峰山的丛林寻觅生灵,想通过生灵找线索。
不过,他看到的是雪域下的冰层里皆是生灵的尸体。
羲和不死心,前往了沼泽,结果还是一样;他又去往了平原,又看到了相同的结果。
直到他来到了神女湖,才看到了那座冰雕。
这时,他的心里的痛有了答案。
“为什么会这样?”他质问着自己。
可他的泪水不自觉夺眶而出,他的思绪飘回了那个忧伤的梦里。
恍然间,他记起来她。
“没错,是她,是那个梦中的她。”
“是她一直和我讲诉她故事”
羲和伸出了手抚摸着冰雕,一触碰,冰雕受热开始融化了。
羲和惊喜着,以为解救了冰封的雪女。
可惜,雪峰山的冰雪化融。
雪水如洪水一般决堤而下。
它流过了丛林,流向了沼泽,流往了平原,冲向了神女潭。
最后,冰雕融化在了雪水里,雪水流过的地方成了我们的母亲河,那座山成了我们的圣山’。
丁野听完了云歌讲雪峰山的故事,不免得赞叹起了传说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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