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起来,什么也不愿说,什么也不愿想,什么也不愿做。费了半天劲才想起,此身居在何处。房子还是那房子,树还是那树。连看久了的天空也还是那陈旧的模样,就是蓝色的海,无边无际,一望无垠。
脑袋里空空如也。任由思想如脱僵的野马,在那儿漫无目地的游走撒欢,走到那算那儿。直到这山望不见那山,这片云看不见那片云。
一天的生活除了睡觉就是吃饭,吃饭完了还是睡觉。时间在这里寂寥,几乎停滞。白天看太阳,到了晚上在看星星和月亮,我见太阳犯怵,太阳见我犯愁。星星和月亮倒也温柔,俯身留我一处雪光,照的我发窘,仍然不多言语。
看月亮穿过云层,戴上厚厚的面纱,看不清楚素雅恬淡的脸,只留模模糊糊的光圈晕开,只见层层叠叠的山头,像潮起潮落的波浪。飞虫,在空气里努力滑翔,吱一声,又吱一声。等待飞虫跃过,月亮已躲进云层,只剩一排树木,矗立在那儿,昂首望天,像一把利剑。
不觉想起考人灵魂的惊天三问:我是谁?我从那里来?将从何处去?这个问题吧?还是交给后来人!暂听流水淙淙,任意东西。可流水啊,只有一个目标,日夜奔流向东而去。要么咋会有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一说。
浑浑噩噩的一天比不过快乐向上的一天,如果随地心引力下沉,甘心堕落不尽快振作,同咸鱼僵尸又有何区别?
又是一天匆匆逝,不知不觉天已黑。抓起来的是金子,抓不住的是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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