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州的超然台、黄州的快哉亭都与苏轼兄弟有关:前者为苏轼主抓修建,后者为苏轼所命名。有了超然台,于是有了苏轼的《超然台记》和苏辙的《超然台赋》;有了快哉亭,于是有了苏辙的《黄州快哉亭记》。
读过这两篇记,我心里忽然有一种肤浅的感想——超然之后是快哉。
正如苏轼所说:“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所以,超然物外方能得到快乐。其实,从超然台到快哉亭这十余年的光景,苏轼过得并不顺利。著名的乌台诗案就发生在这个时间段中。因为政见不合,他受排挤,受诬陷,差点丢掉性命。然而,“人不堪其忧”,而东坡不改其乐。当朋友请他为新亭题名的时候,他居然想到了快哉二字,你说这人的心有多大!
幸亏苏轼心大,不然的话,我们可能就无缘欣赏到他的前后《赤壁赋》和《念奴娇·赤壁怀古》了。与苏轼兄弟的大劫难相比,我们遇到的一点小坎坷算得了什么呢?切记,超然之后是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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