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星火,闪耀冀北。
陶石为器,先民生活。
山戎东胡,青铜双雄。
建制初始,边塞风烟。
肇建安州,胡风华韵。
兴安故地,民族交融。
木兰秋狝,隆盛开化。”
一座城的博物馆往往是那座城文化的代表,没有博物馆,那和废城还有什么区别呢?每座城的博物馆都值得我们去学习,每件文物值得我们认真观察,每篇故事值得我们深深体会。
今天,我步入了隆化民族博物馆,点亮了文明星火,得以闪耀冀北。
隆化县早在北魏时期,规格还是一个省,能够管理很多小县城。谁想到不经时间推移,从安州就变成现在这样的小县城了。隆化这个名字的来历也很吉利,“隆盛开化”简缩成两个字就是“隆化”。以前“化”字应该读成“花”音,所以很多文人叫成“隆花”音。
从最早的只能做简单工具的旧石器世代,到可以做陶器的新石器世代,再到可以做出青铜器的夏商周时期。人类正是因为如此智慧才是一点一点变得强大,变得团结。若一个人总是理解成自己的一切都是老天赐予的,那么这种想法就大错特错了。
到了秦朝,随着青铜业的发达,人们开始造出各种器皿。在这些器皿中,不管爵还是鼎,它们都是三条腿而并非现在的四条腿。三条腿意喻着三足鼎立,是权贵的象征。鬲是个和鼎很像的器皿,只不过鬲比鼎更适合煮饭。因为鬲的足内部是空的,能够更好的,多面的受热。有的同学还开玩笑说鬲可以煮三种口味的火锅。
要说里面最神秘的文物,那就是“契丹节度使印”了。听说这是一个男孩在放羊之时,遇到了大雨。卯足了劲跑准备跑回家,突然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摔了一个大跤。男孩把它捡了回来,到了家,爷爷觉得这个绊倒孙子的东西十分精美,于是把它绑到烟上当烟坠。直到文物收录才收到博物馆,当时这么精美的东西博物馆才给那个老爷爷五元钱,我们听了都非常后悔,别说他的子孙了。但是在七零年时期,五元钱也算一笔大金额了。
话回到文物问题,现在有好多专家和考古学家都没有弄懂这个印章,争论不休。但是学术界允许存在争论。专家们争论的过程就是探索未知。
前段时间我们去了一个博物馆,里面陈列着的都是化石。在参观的过程中看见了各种未命名的化石,但是未命名它们的原因可能有很多,可能是找不到它们身体的特征,又可能是发现的新物种……总之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未知。我们要做的就是探索未知,研究它们的身体结构,钻研它们的特征和个性,然后赋予它们一个新的名字。
有人会问人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那么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不仅仅是感恩,还有探索未知。你探索出来的一小步,对于人类发展来说就是一大步。我们从小学习,从小了解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能为人类的发展做出贡献,也正是因为这些责任和使命才会不停鞭策我们努力学习。
在博物馆中还有一口缸,上面画着鸟纹和一些精美的图案。这口缸最开始是一位老爷爷在午后刨菜园时意外刨到的。老爷爷看到这口缸后十分开心。因为在当时,男郎能不能娶到妻子得看家里有没有一口大缸,缸越大越好,越精美越漂亮越好,男郎才会有颜面,能娶到妻子。当天老爷爷就把这口缸装上了酸菜。
直到文物局在收录文物时发现了这口缸,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个文物,想和老爷爷索要这口缸,结果因为缸所带的习俗而拒绝了文物局的工作人员。拉扯了很长时间后,终于用六口缸换来了这一口缸。
为什么在这样的博物馆中,有的文物的来历能够被铭记,而在一些大博物馆里,讲解员对文物来历一字不提?我认为就是因为博物馆足够“小”。我们都能对文物的来历十分感兴趣,代入感很强,感觉自己刨院子就能抛出缸来,很容易亲民,让大家对这些展柜里的文物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不仅是展柜中的文物,器皿也是兴州城隆化民族博物馆最美的风景。当时的辽三彩代表了当时烧制瓷器的最高水平。漫步在一个又一个工艺品中间,能够感受到浓浓的艺术气息。
辽三彩当时只高官才能使用,还有一些彩器只有有权贵的人使用。要说怎么弄够烧制出颜色,那得看要用什么样的矿物质。简单来说,就是矿物质决定了瓷器的颜色。比如说铁能够出黑色,绿色,褐色等。铜能够出绿色,红色等。钴能出蓝色,紫色等。
在多年的自然灾害摧残下,这一件又一件艺术大部分能够完整出来,就是一个不朽的奇迹。但是兴州城边熊熊窑火渐渐熄灭,残垣断壁慢慢掩埋在风沙之下,兴州窑自从那时便淡出了历史。让我们再爱护自己的文物,兴州还等待着更多窑和文物的发现。
一件件文物都得到了保护,那么显露在自然中的摩崖石刻却深深掩藏在一个村庄中。
我们顶着烈阳,走过软绵绵的土路,如盲人般蹒跚地登上充满小碎石的斜坡,看到了眼前的石佛口摩崖石刻。直到现在能够清晰看出一位又一位喇嘛坐在石头中,有的身披袈裟,有的端腿而坐。但是在摩崖石刻山下的庙已经消失了。
在文革时期这里受到了重创,一尊又一尊佛像被锄头抛掉了头,但是小佛像都还没事。
为什么这里没有受到龙门石窟,云岗石刻般的保护?因为三个字,太小了。有好多人认为这个洞窟很小,不值得被别人保护。
但是我想告诉别人,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虽然它位在很远而又偏僻的山庄,但是完全值得我们用心去爱护。在前一段时间我们去了苏武庙。苏武庙很小,并且保护的不是很好。但是在这个村,这些村民一直在努力的保护着这座庙。不论这座庙到底破不破,重要的是我们对祖宗们崇敬的心。无论什么样,只要努力,然后充满信仰,一丝不苟地对祖宗充满敬畏,一定会比那些只在表面上敬天法祖的虚伪的人好多了。
摩崖石刻所在的这个村庄也十分称职。以前有一所庙被冲没了,村庄打算再重修一座庙。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给我们的东西,一定要一心一意去爱护,不要再落掉任何一件文物了,每件文物都有被爱护的权利。
下山后村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这个村的人大多数姓白,并且大多数是蒙古人。没到正月十五时都要举行灯会。
我们在屋中看着录像,回味着正月十五那一番热闹的景象。在城市生活的孩子一定感受不到这种集会的快乐,大多数城市孩子拘谨,害羞,娇气。农村中正是因为有各种各样的活动才会让孩子们放的开,比城市孩子勇敢,比城市孩子勤劳。
有人会说这不是野么。但是我只能说这是人们对农村孩子的刻板印象,你可以对任何一个活动多的孩子都说野,但是为什么把这样一个称号降给一个个农村孩子呢?这些东西我们必须要注意。
隆化县是一个文化底蕴很深的城市,是普宁寺比承德市的普宁寺还要早五十年,还是乾隆皇帝在统一新疆后立于木兰作诗碑后的大喜,都是隆化县最美的风景。
今天的时间有限,隆化县肯定还有更多更多的文化知识等待我们去学习,有更多美丽的地方值得我们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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