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司马相如一首《凤求凰》惹卓文君倾其所有,与君私奔,不顾父亲反目及相如的家徒四壁,仍执念心中所爱,前路漫漫奈我何?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这一段千古绝唱广为流传,世人认为这定是一场来之不易白首不离的佳话。
即使虚无缥缈的等待年复一年,卓文君也从来都没有对相如少爱半分,然当相如有了仕途,报答给卓文君的却是,一封只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十三个数字的休书,无“亿”成就了卓文君《怨郎诗》的凄凄惨惨戚戚。
殇“一朝别后,二地相悬。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如果那时的卓文君不是如此才情的女子,如果卓文君没有洋洋洒洒一篇《怨郎诗》,相如早已妻妾成群,将凤求凰的忠贞不渝抛之脑后,卓文君十里长亭的望眼欲穿,也只是等一个无耻之徒罢了。
在师妹看来司马相如的《凤求凰》不过是年轻气盛时求偶的做作,怎敌卓文君《怨郎诗》誓死追随来的轰轰烈烈,如果说最后是司马相如被卓文君的《怨郎诗》感动而痛改前非,不如说是卓文君的痴念挽救了自己一生的钟爱,为她的守候而不值。
念兮
怨兮
本该当初莫相识
在如今,男男女女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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