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洛小简

忽然的醒来,
固执又瞌睡的我,
不愿开窗。
冷风从缝隙飙入,
脸颊微凉,
喉咙淤堵。
"砰"——"铛",
症结所在,
扰我清眠。
厨房的热水器,
烟囱通外界,
它们无孔不入,
该死的老鼠。
真要我大开杀戒?
老鼠夹已用数个,
余下的思量,
怕要养一只猫。
可爱的,
听话的,
对老鼠必须有威慑的。
可我又是懒散的,
连鱼儿都养不好,
猫儿又该如何?
哎,
一声叹息,
又去一刻钟,
仿佛失眠,
心也不宁。
微弱的光,
一片儿黄,
梦才是"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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