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试图去屡清楚儒家的逻辑
心理学中有一个很意思的实验,这个实验当时是行为主义大师华生设计的,他为了证明人的情绪也是可以习得的。华生和他的同事选了一个11个月大的宝宝来做实验。实验开始丢给宝宝一只小白鼠,宝宝并没有异常的情绪。随即,在给宝宝小白鼠的同时,开始制造一种刺耳的声音。这时,宝宝开始出现了恐惧情绪的表现。实验连续进行了7次,最后,即使没有声音,宝宝只要看到小白鼠,就会表现出恐惧的情绪。
长大后,他知道自己对小白鼠有莫名的恐惧感,却不知如何解释这种恐惧。
举个再夸张一点的例子————广场恐怖症,这种“病症”的表现形式就是无法出门见人,见了人就害怕,不得不在退回到屋子里。咨询师对其的治疗方法大多是通过访谈,帮其找出那个根源。例如一个女孩不能开车过桥,因为一看到桥就害怕的不行,后来通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才发现,是曾经女孩的爸爸开车过桥时引发过一次车祸,后来渐渐女孩把对车祸的恐惧迁移到对所有桥上来。找个这个点后,咨询师会帮你分析你的这个“信念”的不合理性。
每一个人多多少少心理都是不那么“正常”的,当你的心理痛苦已经妨碍与你的正常生活时,咨询师就是那个帮你梳理痛苦的人。然而它的局限性在于,咨询师无法告你对于其他的信念,如何去判断其合理性,以防下次“病情复发”。就像一个篮球运动员,他在场上扭伤了脚踝,心理咨询就像那瓶云南白药,帮他消炎止痛。但对于运动员来说,最重要的不是云南白药,而是知道如何在场上保护自己不让自己的关节受伤害。这需要他保证平日正常体量的训练,掌握动作的标准姿势。
建立这套评判标准就是重新建立自己三观的过程。审视自己的每一个想法,为何这么做,为何不这么做。这个过程,就像拿起一把剪刀,把那些长偏的枝桠都修剪掉,留下那些该留下的枝桠,把养分充分给予他们,才能灌溉出一颗大树。
在我看来,儒家在对世界的理解上有一套让人无法辩驳的逻辑自洽。
不赌不闻之际,人不之见,不之知,见者知者,我而已,所谓自也、独也;苟有所欺,是自欺耳。
《大学》里讲的自诚,在《中庸》中再拿出来说,当你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人看你,也没有人听你说,你所想的念头,所做的事情,只要你自己知道。你对自己说的话,你对自己行为的解释,也只有自己知道。这个时候说谎,是说给谁看的呢?孔子说“人孰不有其性?即孰能不由吾性中固有之道?”所以何必畏畏惧惧?去做就好了。爱吃就吃,爱钱就赚,想干啥就去干,想追啥就追。如此率性。但不节制的吃有损身体,对钱的过于执着也会变成枷锁,对任何事情的过于放纵都会成为自己的桎梏。所以又有了“中”这个概念。
“故戒慎者,戒于情之所之,慎于欲之所启。”
戒慎恐惧,即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在儒家看来是毫无逻辑(道)可言。拎的清楚每一种状态,谨慎你的每一个念头,只为保证中正的状态,凡事过犹不及。
这就是儒家画的一个饼,你能随心所欲,但是你必须适可而止。或者说你只有适可而止,才能随心所欲。
如果要问为什么?孔子大概会回答你“因为你是一个人。如果你不想做人,也可以不这么做。”
庄子写过一篇故事,里面有一句我们耳熟能详的话。
“泉涸,鱼相处于陆,想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泉水干涸了,两条鱼在岸上互相用自己的唾液去湿润对方的身体,何不分开,自己去找适合自己生存的江河呢?
如果有完美状态而言,想必在儒家看来就是可以随时分开的情感,可以随时放下的成功。
最后,还画了一个特大饼给你,你想知道为什么这样做,那我告诉你吧
唯情欲不增,物我不惑,各得其所,而后全齐天。
那么你接受吗?这就如同,你选择坚定地走上一条路,是因为你知道了这就是你的路,还是因为你走的义无反顾,才能确定这就是自己的路?
是谁说过“曾经为救命喝下去的药,如今变成了解不开的毒。” 我想我找到了解药。至于心理问题什么的,无非是不敢面对真实世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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