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学华刚,人如其名,天蓝色休闲西装,藏蓝西裤,皮鞋黑亮,总是不自觉的双手捊发,面白肤净,较华美少了虚浮,多了烟火气;刚则毫不含糊,有一说一,能噎死人。
两年前见过,有心理准备。酒醉里告诉他我要去成都,他就上心了,没上车就问,一路打听。我们都说到了,就是不知道对方在哪,好在有手机,定位不动我匆忙跑去,转了个圈,看见那笔直的背影我就开始喊,华刚转过头来,离我越来越近,不免失望,越来越失望,渐黑的肤色没有起色,越来越黑,青筋暴露,站到眼前,貌似秃顶的头上仍有白色的发茬。
没有拥抱,仿佛昨天见过,合在一起缓缓前行,啥时候到的?哪没转过?我说春熙路不远,咱们去看看,四公里多我们边走边说。兔子头好,冰粉你吃过吗,华刚不时冒一句。我心疼的看着他,只说成都过去来过,不必费心。
我们缓缓的走,慢慢的聊,他毕业后的生活在我眼里逐渐清晰起来。
刚毕业几年我们算是联系最多的,知道他在同学里起步最早,九五年毕业,九六年就在单位的公开竞聘中脱颖而出,担任了团委书记,而我们绝大多数人还在黑暗中摸索,甚至门都没摸到。
那两年他很忙,开会、出差,组织演讲、竞赛各种活动,有次还兴奋的给我打电话,让我看中国青年报,上面有他写的通讯报道;此后就是各自忙碌,结婚,渐渐少了联系。
他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