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擦书架,手不自觉的停在看过很久的一本黑色名著上——《活着》。
抽下来粗粗的又翻了一遍,再次聆听了一个田间老汉福贵的回忆。年轻的他作了常人少作的恶,后半辈子的他受了常人难受的苦。他亲手埋葬了他的老爹老娘,妻子儿子,女儿外孙,最终只剩下一个糟老头子,清晰的反刍着起落苦难的一生。看完觉得活着真好,苟且的活着也好。
人生不止活着就好年轻时的他吃喝嫖赌,什么浪荡事都干过。喜欢钻妓院,喜欢听那些风骚的女人整夜叽叽喳喳和哼哼哈哈。里面有个胖胖的妓女,福贵经常骑着她逛街。经过丈人的店铺,会薅住胖子的头发,停下来跟丈人打个招呼,丈人被气病过好几次。
更喜欢赌博,追求那种痛快和紧张的刺激,甚至想靠此光耀门楣。有一天她大着7个月肚子的妻子在天擦黑的时候来青楼赌场跪着求他回家,他觉得没有面子,连着扇了家珍几巴掌。打到披头散发的,给扔出了青楼,家珍挺着肚子,摸着十多里的夜路独自走回家。
这些恶作的真让人发指,也能体会到家珍无力挽回丈夫的心酸与失望。
所谓的现世报也就立刻来了,他把家里的金银首饰,一百多亩田地和老宅输的一个底朝天,分文不剩。从少爷顷刻变成了落魄的穷鬼,看得我也是一个痛快,因为只有这种打击才能当头一棒彻底敲醒他。
但是接下来,老爹气的死去,妻子被丈人接走,老母卧病不起,这些无辜的遭殃者又看着让人心疼。所有人陪他一起受苦,一起家破人亡。
但他终于抬起头正经的做人了,五亩田地,日夜劳作,粗茶淡饭,虽苦,却让人看到了希望。他的妻在儿子出生后5个月回来了。他感恩他的妻,也知道疼她了。一切的转变换来了读者的宽容,冲着他贤惠的妻,可爱的儿女。
后来的人生诸多苦楚,女儿病成聋哑,妻儿死去。女儿成年嫁了夫,难产死去,后外孙也吃豆子撑死了。只剩一头老牛陪他熬到了解放后平静的农村日常。
一朝作恶,一世恶果。对于老汉来说,一辈子只能用活着来形容,谈不上生活,仅仅算活着。
人生失控不得,失控当时快意恩仇,失控之后自食恶果。所以我们要学会掌控自我,掌控人生。给自己制定底线和原则,在自己允许的道德底线,责任底线中自由游走才是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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