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对于学校最早的记忆还是一群小朋友围着教室坐了一个圈，然后有一个小朋友拉裤子了，记忆中看不清楚所有人的脸，数不清楚有多少小朋友，只是记得这个场景和妈妈来接她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小小不知道那个地方叫托儿所，也不知道这只是漫长学习时间里的起点。这个时候的小小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东西对于她来说都是模糊的，即使别人都认为这个年纪的小小看过的东西基本上不会记得，但是小小到现在还记得她有一个电话的玩具和爸爸笑着洗车的场景。
后来，爸爸妈妈工作的工厂关门了，小小也和爸爸妈妈回到了有爷爷奶奶的乡下，开始了务农的生活。这里就只有一个小学，小小只能在这里继续自己的学习生涯。奇怪的是小小对于这里的记忆也很模糊，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上课，不记得第一次上课是什么样子，不记得妈妈后来说的由于学习太差又留了一级的事情。小小只记得学习的操场旁有高高的枇杷树，记得睡眼朦胧的头发泛着白的老师喜欢给学生们板书一黑板的题目，记得班上有一个说话特别响亮黝黑黝黑的长的特别像葫芦娃里大娃的同学，小小到现在还记着他的名字：刘江，因为他每次说话的时候小小都会想起电视机里看到江水奔流的样子，所以很多的同学中小小对他的印象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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