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圈里有一个段子:这几天躺在床上咋整,就睡不着了。有几个问题一直纠结着我:一是杨过独臂一个人生活十六年,手指盖是怎么剪的呢?二是小昭带了多年镣铐,裤衩子是咋换的呢?三是梅超风练了那么多年九阴白骨爪,是怎么擦腚的呢?四是白雪公主睡了那么多年没刷牙,会不会把王子熏晕?五是梁山伯和祝英台变成了蝴蝶,蝴蝶生命只有七天,他们为什么不变成王八,可以活千年…这心都让我操碎了!
我没事也爱这么瞎操心。
我开始研究谣言与欺骗后,发现竟有那么多人不具备科学常识,这让我忧虑;更让我忧虑的是,这些人的思想永远不愿再往前走半步,就像胖子遇见高山一样。
中医是个巨大的产业链:农民靠种植草药致富、藏民靠采冬虫夏草挣钱,还有骗人广告、电台电视台,有中医院、中医药大学,还有混饭吃的医生,甚至院士、卫生局长、厅长部长。我在微信圈里发的几篇拙笨的文章,就如同我投两万块钱想力挺我看好的股票一样,毫无意义。我忧虑的是:我国这么瞎折腾,真正治病的药却永远从国外进口,或者仿制,永远受制于人。
网上不必说,我认识的人里,说起转基因,99%都反对。大伙齐声反对转基因,让我想起了清朝把科技当成淫技奇巧、农民拆铁路的情形。中国如果不研究种子、不研究转基因,早晚还是受制于人。说白了,吃的东西,就是有机化合物的混合体,研究透了,完全可以人造。美国人已经弄出了人造鸡蛋,李嘉诚还要投资呢?国人总觉得过去的东西好、祖宗的东西好。愁死我了!
这一段新闻报导了山东招远邪教杀人的案件。在此之前,单位组织观看了中国和世界邪教的现状,让我很震惊,也让我很忧虑。那些邪教的教义、邪说,在我看来简直可笑,都是东拼西凑的东西,不值一驳。那些教主,都是一些无赖、流氓,其中有两个黑龙江的农民,但是却有那么多人上当受骗,其中还有官员、医生、工程师。
我曾经十分轻视这些邪教,觉得一群蠢人,掀不起什么大浪。但当我看到电视片里统计的人数,以及在国外的势力(拥有电视台,报纸等)时,我真感到了忧虑。
更让我忧虑的是:当被众人的愚昧裹挟的时候,少数人的清醒毫无意义。比如,一个懂经济的人觉得,某个公司或项目应该能够盈利,但是如果大众不认可,不买它的股票,这个聪明的人和这个公司根本无能为力,股票价格上不去,公司也运转不下去。
人有时和羊群一样,当头羊跳下悬崖时,羊群也会涌向悬崖。如果其中有一两个清醒的羊看到了荒唐和危险,不但阻止不了羊群,甚至还会被踩踏至死。当年的纳粹德国,几乎举国疯狂。也有清醒的人,但阻止不了众人,那些有条件的跑到国外了,没条件的被迫害致死了。我们的WG也如此。屈原说过:“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那种状态是很痛苦的。端午节刚过,大家都知道屈原是怎么死的,我胡乱联系,觉得他是憋屈死的,由于年代久远,所以叫屈原(憋屈的原型)。
当愚昧横行的时候,社会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太平天国,就是典型的邪教,它对中国社会的破坏是无法弥补的。看有些资料,山西票号的最终倒闭,就是太平天国的破坏。据现在网上一些的资料,太平天国杀的人,加上曾国藩平叛杀的人,达到3000-7000人,比二战死的人还多(未经证实)。
后来我发现,那些加入邪教的,他们并不在乎教主是一个胡说八道的农民,也不在乎教义的漏洞百出。其中两个邪教的教主已经因车祸死了,但是还是有人继续他们的传教事业。其实,他们需要的就是一个能置身其中的团体,能够有一个告诉他如何行事的头领,这样就免去了自己在社会中独自面对一切的困惑。
如今中国人吃饱了,想不出什么更有意思的东西,就再吃,然后就吃撑着了,开始胡说八道。今天要干小日本,明天要打越南,后天要灭菲律宾,觉得美国太厉害,就幻想WDLX从水晶棺里出来(微信圈里有,大家找)。
民族主义就像街道小混混,看着大义凛然,其实是一盘散沙,义和团是一例。
谁高喊爱国,如果你是年轻人,请你参加敢死队;如果你像我一样,请让你的儿子或女儿到我们的战舰上,玩导弹互射游戏。
今天看凤凰新闻,官方媒体的一个评论,说张艺谋的电影《归来》意在颠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后面有那么多支持这个评论的人,让我隐约感到WG的乌云又在天边聚集。
中国总有一伙人傻不咧咧的,虽然也吃得直打嗝,但看到别人吃的比自己多,就希望回到过去,平均分配,粮票、布票地按人头来。
我不想回到过去。谁要想回去,找王朔、冯小刚、葛优他们,保证能实现梦想。有这些人在,我也很怀疑一人一票的民主。我不要印度、巴基斯坦等国家的民主,我不喜欢贫民窟,也不喜欢那些胡说八道的家伙在电视上鼓舌如簧。
如果一人一票民主,薄家三少爷、邪教教主、王林大师都会有一大批支持者。
刘瑜有积极的想法,拿游泳比喻:“不让大家游泳,大家永远学不会。”民主是要试错的,但是代价谁能评估呢?很多人算了十次命,九次不准,有一次蒙对了,还是去算;看中医也如此。这样的思维怎么试错呢?
台湾?香港?那只是一群羊,而中国大陆,是猪、马、牛、驴……几十群。
把大家都扔海里去,回到岸上的肯定都学会了游泳,这倒符合生物进化论。如果取消医学,能生存下来的肯定基因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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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胡思乱想这些,哪天还有操心的再加,并不破坏本文的结构。
今晚,我在这里心操得稀碎,与此同时,我家阳台双层玻璃的外层,被几年前春节的礼花炸碎了,至今我还懒得更换,因为还有一层,并不漏风,只是冬天上霜。
我这不是有病吗?是的,这是一种病,是一种恐惧症。
这种病几乎每个人都有,只是恐惧的内容不同、病症的反应不同。有的人祈求神明保佑,有的人绑定领导,有的人营造圈子,有的人加入黑社会或邪教组织。居家过日子,很多人囤积旧物,潜意识就是:万一有一天… …。
而我觉得那些都不是好药,只有一个健康富庶的社会,才是个人安全的保障。
至于我家阳台破碎的玻璃,在一个商业发达的社会,随时都会有人提供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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