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5日

为什么非要拿哲学和科学做比较呢？因为在科学还不太昌明的年代，大多数有学问的人都是哲学家兼科学家。可是时代已经变了，科学有科学的功用，哲学有哲学的乐趣。即使我很喜欢哲学，也不认为它非要凌驾于科学之上才是公平的；即使我不喜欢哲学，也不认为它非要被科学家贬低得一无是处才是正确的。哲学和科学也许可以融会贯通，也许可以互为补充、互为依靠，但它们更可以是各自独立的、各有所长的、各有乐趣和意味的。我喜欢科学，我也喜欢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