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来办公室是为了备课。下雨啦,备课,改天吧。
从最初的淅淅沥沥,到现在估计应介于大雨与中雨之间。对于雨的大小我实在不愿意去探讨,那是研究者的事,于我只在意下与不下,大小有什么关系。
窗外原本清晰的高楼只剩下黑影,最终归无。忙碌的身影也早已不见。而自己于走廊之上,新买的十二骨的紫色的有紫薇花香气的雨伞,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如果来回走动也算。
每临下雨,最喜欢约几个好友,撑若干小伞,走在孤寂连青蛙都不愿意叫的小道上,说着东西南北,骂着上下左右,不可谓不妙。约不到友人,自己一人也愿意走走,毕竟,标榜文人,清高还是要有的。但类似于这类事却做的越来越少了。今天与大学之时一位同学聊天,再一次探讨了“社会”。这话题太大了。每一次都使出文人气力,深入分析,可一次之后还是一次,似乎最后的“加油”已经代表了满满的讽刺。
“下雨天,打牌天”。确实,不做此游戏又能干什么?安逸谁不喜欢呢?就连此时运笔的自己的手都有些痒。可惜无有牌友,不然,也不至于在此听着手机里播放的《话说宋朝》,写着心中的种种感叹。
忽想起今天是中元节,愿在特殊日子里出没的神灵,在回去的时候洗尽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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