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市

今天又逢牛市

是贩牛人的集市

不是贩卖牛人，是贩卖牛

印象里牛市开始和结束动静很小，一般早晨天刚亮就快结束了。头天夜里就会有电筒扫过我家窗户，那是赶早的已经牵着牛来了，不知道从哪里来走了多久，这一夜恐怕是没处安歇。

牛市

规则很简单，互相定价或者自己定价，购买者通过看摸比较决定是否买入，没有磅秤，全靠多年的经验估摸。据说这个牛市存在已愈百年。很难想象，现在还存在这样古老的集市。

我不是很敢去看究竟，觉得贩卖这样温驯的大动物的过程，难免动情，害怕动情。我怕看的太清，以后见着牛肉又该纠结吃还是不吃……

照片是我趴窗户上拍的，好几头牛挤在一起，一个大叔正在尝试给牛穿鼻子，有一头牛在流鼻血。有牛看到我，我觉得他看到了，眼睛黑漆漆闪着光看着我，很无辜但又顺从的样子。

我以后还是不要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