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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罗马的敌人:撼动帝国的蛮族》
barbaros最初的含义与语言有关,它是一个拟声词,指的是有些人说话时只能发出含糊不清、难以理解的 bar- bar- bar的声音。荷马( Homer)没有使用 barbaros这个词,但是他用 barbarophonos(词根 phon就是“声音”的意思)来描述特洛伊的盟友卡里亚人( Carian),这些人既不是不说希腊语,也并非说得特别糟糕。有时候,如果某种希腊方言很难听懂,也会被说成“野蛮的”。
后来,在罗马人那里,这个词的意思有所改变,成了对一切非罗马人的统称。这不无讽刺,因为从希腊人的角度看,罗马人本身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蛮族。但是罗马人选择关注这个词在行为方面而非种族方面的含义——至少在适合他们的时候如此——对这个希腊概念完成了一次完整的文化挪用。
他第一个指向西尔维乌斯( Silvius)——这是个阿尔巴名字,意思是“在山林中出生”——他是埃涅阿斯最小的孩子,埃涅阿斯晚年时拉维尼娅才生下他。
罗慕路斯和雷慕斯的父亲马尔斯是战争之神;他们被故意暴露在严酷的大自然中,被一只野兽救下——野兽正是野性的象征;牧羊人通常被认为是未开化的外邦人。总之,“野蛮”是罗马建城神话的核心。
她们的恳求奏效了。双方不仅达成了和平,而且使国家合二为一,把统治权全部移至罗马。为了对萨宾人示好,罗马人用萨宾城市库瑞斯(Cures)的名字给自己命名,自称奎里特斯人(Quirites)。在罗马的早期历史中,我们看到的又是一个流离失所、变化无常、充满掠夺和绑架的世界。罗马人历史中备受尊崇的某些方面,在希腊人看来正是典型的蛮族行径。
这桩惨剧促使卢西乌斯·尤尼乌斯·布鲁图斯(Lucius Iunius Brutus)召集罗马人民反对塔克文,公元前510年,塔克文被流放到卡埃里(Caere)。塞克斯图斯·塔克文逃到盖比伊(Gabii),在那里遇刺身亡。在罗马,君主制被两名每年选举产生的执政官(consuls)取代,布鲁图斯是其中之一。从此以后,王权在罗马就成了可憎的事物,蛮族才由国王统治,罗马从此成为一个共和国。
拉丁人和罗马人的关系正常化了,双方约定:“彼此不可征战,也不可引入外敌,对可能与任何一方作战的人,不可令其安全通过。如遇战事,要竭尽所能相互帮助,并在共同的战争中平等地共享战利品。”
在古希腊和古罗马,葡萄酒与野蛮/文明之间存在非常重要的联系。
葡萄的种植与古典文化的传播紧密相连。例如,据查士丁(Justin)记载,马萨利亚[Massalia,今马赛(Marseilles)]的希腊定居者不仅让高卢人看到了城市生活和宪政的乐趣,还教他们种植葡萄。本质上,你就是这样使人们摆脱野蛮的——让他们喝葡萄酒,而不是喝啤酒:
卡米卢斯回到罗马,举行了凯旋式,士兵们一边跟他开着粗俗的玩笑,一边称赞他为“一个罗慕路斯”“祖国之父”“罗马的第二位奠基人”。布伦努斯则被称为“洗劫罗马的高卢人”。
于是,公元前390年成为传统上认定的日期,但是,正如波里比阿的分析所示,这个日期并不正确。无论如何,罗马人、文艺复兴时期的学者和维基百科都采用了这一错误的日期。实际上,罗马是在公元前387/前386年被洗劫的。
整件事情,特别是卡皮托保卫战成为传说,不过罗马遭到破坏的程度可能被夸大了。如果情况真有文献记载的那样严重,成年男子被屠杀殆尽,妇女儿童被卖为奴隶,那么罗马的历史到这里就该画上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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