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觉得尼克·胡哲这样的人离自己太远。每每看到类似的故事都少有真实的触动,草草当作鸡汤灌了。
今天和往常一样,英语该打的卡打完后就去游泳了,放松下一天的疲惫。换完衣服走进泳场就看到池岸上的椅子旁倚靠着的义肢。
我在义肢主人的隔壁泳道。平常我去游时都鲜有关注他人,但今天我却对隔壁的这位少一只腿的叔叔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心想如果是我,应该没勇气运动了吧。
在水下我看到他的一只腿属于高位截肢,基本右腿从大腿根处以下全截了,可能无法在水中保持平衡所以一直侧着身子,游得很慢而且相当吃力,应该还在摸索阶段,他坚持游完一个来回便停下休息,休息时也需扶着岸边。
我上岸之前他就已经离开了,应是由于腿脚不便,我冲完凉换衣服时又碰到了他,并且他的储物柜就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想与其沟通的欲望,大概是出于敬佩、好奇抑或是想给予一种关怀。余光看着他利索的穿好衣服装上义肢,嘴里哼着曾轶可的狮子座,虽然一直跑着调在死胡同里循环。就这一刻我想,我没有一丝必要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敬佩之情或是输出任何形式能传递温情的举动和话语,或许,以对待普通人的态度处之,就是对这种勇者最大的尊重吧。
我自然地和他一前一后走出游泳馆,悄然目送那个有些摇摆的背影渐行渐远,然后转过身,轻松坚定地往自己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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