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两千多公里的距离,从武汉到昆明,梦境渐入现实。说实话我并没多少惊吓,倒是像很自然而然,从一开始的不相信异地到抛弃那些所谓的框架好像也没经历多久。你说的对,我们是千变万化的,倒是成长呢?总该经历那些必须经历的,我是什么样的想法我自己知道,我只想诚实的对待自己,既然遇见了那又凭什么要错过呢。
现在的我,只是想把事情前后的感受记下来,夹杂着一点点叙事。
从离开武汉的前一天开始说吧。三月九号吧,通班,如往常一样的工作到两点准备睡觉的时候开始有了想念,很奇怪。有两个好朋友是知道我的此行的,当晚还在问我:你怎么一点都不亢奋。我说:上到夜班都是如此。行李是前两天就收拾好的,入睡前看到跑出来的行李箱突然想起了明天要赶十一点的飞机,闹钟定到八点。果不其然我七点多就醒了,面对赴约我总是醒的特别早,或者说一夜未眠。
先说一说刚到的莫名奇妙,脑海里无数遍的重复过怎么打照面,“你好,我叫谢家欣(只是为了对应她空间里的那条说说,说道她空间啊,我总是隔着一段时间就会去转转,总是会发现一些莫名的小惊喜)”。下飞机了才发现我的周黑鸭盒子被大气压压大了,突然有点不知所措,恰巧你也赶过来了。我马上开始假装打电话离着我们约好的地方五米多其实都是突来的紧张感,没想到竟被一秒识破。你佯装招呼过了就领着我离开,却蠢头蠢脑的都不知道往哪儿走,不好笑的说我当时就不紧张了。大巴上没有了两人排座,你遇到一个可恶的阿姨不肯让位尴尬的脸红扑扑的不知道往哪儿坐,而我呢运气刚好,一位大叔让了座位。从招呼过后你就没有正眼看过我,霎时儿我也有点尴尬的望着窗外,指着外面的风景跟你东拉西扯,可是不想时间就这么滑走于是倒想看看你有多害羞。我凑到你面前你真的是害羞到爆,还好你头发够长可以躲进去,一边避开这我目光的说着:让我缓缓。稍后便把头靠在了我肩上,说着我听不清的话,我才不管你困不困列,我也鼓起了勇气摸摸你的头,闻着你的发香。
我们终究会相遇,那里的天很蓝,云很近,风很轻,阳光照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每当它躲进云里,我就会趁着偷偷看你。
滇池的海鸥还没完全飞走,西山也还在熟睡,水浪借着心中煽动的风力拼命的拍打着我们脚边的石岸。我紧紧的靠着你身边坐下,感受着毫无存在的距离感,听着你那说过两遍三边的故事,当然还有好多好多是我不知道的事。其实我并不想把偷拍你喂海鸥的照片还你的,我喜欢你被大风撩乱的头发和晴着阳还是眺望的眼光。
像所有雷声轰鸣一样,一声雳响,一刹闪光,风云变测后一下倾盆大雨就宣泄了所有情绪。尽管昆明处处是好天气,突如其来的小雨打湿了原本焦躁的情绪,倒也是挺值得庆幸。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生一起看日落”
“我也是第一次和女生一起”
捞鱼河公园的日落真的很美,狂风吹得我有点儿弱不禁风,我顺势的从背后抱住你了,那一刻好想用尽全部力气,我心里知道那该会是最后一面了吧。你把最美的风景分享给我,也知道自己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一切都是排练着的刚刚好,我开始假装着那拍东西却偷偷的看着你一举一动,不想让你知道的是唯有你才能定义风景。
说来可笑,来云南没有吃到所谓正宗的过桥米线,却刚好顺应了我一开始的想法,我要去你去过的地方,还有你经常上课的教室,自习室老在坐的座位和偏爱哪个窗口阿姨打得饭菜。不得不说来到步行街后有了种熟悉的感觉,你领着我吃串串我拉着你喝咖啡,谈天说地从城南到旧镇,那种随心所欲的看见什么想吃就吃的放纵感,可不是味蕾给予就能满足的,相反比较沉溺的是两颗心基于这种形式的靠近。
几天下来,我们相处竟没有表现出多少违和感,人们老是说着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算是知道的,凭着直觉你是我想要照顾的人,犹如梦里见到的人醒来了就去见她。只是实际的距离使然,让我开始对每一刻都依依不舍表现的特别不自然了。可能你会觉得我好喜欢牵你的手,也许是十指连心的错觉,我好想住在你心里。
十四号吧,来昆明之后好像一天醒得比一天早了。在吃完昨晚给自己准备的黑巧克力后开始收拾行李,尽管是准备八点的大巴出发的,还是老样子醒来了就很难再睡着,五点就饿醒后随之而来的是一整憎意,陌生的房间终究还是很陌生呐。《嘿!我要走了》是机场大巴上我不断的在单曲循的歌曲,有点奇怪,那些天没晚睡不着的时候从没有听过一首五月天,现在写起来才知道是当时根本没有想过。一点都不煽情的歌儿听到第四遍的时候竟然有下酸鼻子,想必该是认真的再看看这座城市了。相反的到有点庆幸能回到武汉,爱你需要距离,也使得我能保持清醒。
回到武汉后,刚下飞机我就加快了步伐,隐约的还听到了身后两姑娘说着的四川话,全身袭来暖意,就好像还是昨天你领着我在昆明的大街小巷瞎逛边说着你经历过的听过的那些故事。
他们说我回来的刚好,昨天是暴雨,明天又是阴天,其实只有你知道我把昆明的太阳带回来了,也只是在那天。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从五月天贴吧相识到多方面志趣相投,从素未谋面到一见如故人。我们的故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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