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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追寻放逐千年的爱国之旅 文/苗洪

北斗:追寻放逐千年的爱国之旅 文/苗洪

作者: 见诗如面 | 来源:发表于2019-06-15 19:03 被阅读0次

    北斗的《蝶恋花•端午新篇》是一篇在孤独的情怀中怀念与缅怀著名爱国诗人屈原的诗词。这首将浪漫主义,批判现实主义及其充满歌颂爱国情感的诗词,为什么我们又说她是孤独的诗篇呢?这里面的个衷缘由是非常复杂的状况。如果不仔细分析的话,就会以为这是一篇充满激情的缅怀之作。实际上,北斗在创作这首诗歌的时候,处处都在以孤独为主线,来从现实主义的角度缅怀及思考着这位距今已远行千年的屈原。这种浪漫主义是强烈的,从毛泽东的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蹈,北斗的碧水龙舟只为忠魂渡,实际上折射的是北斗先生书写的气势磅礴及成熟。

     这份灵魂是孤单而又孤独的,在屈原的红颜知己当中,婵娟是支撑屈原在与守旧势力做斗争中的精神支柱及生命支柱。婵娟最终为保护屈原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在临死前充满欣慰地告白说:“老师,我的父亲!谢谢您给我机会,让我以微弱的生命,换取了您伟大的生命!屈原、婵娟、我的女儿,愿来世茫茫红尘你依旧是我的女儿和学生!”屈原终被放逐,在孤独中支持他的只有强烈的爱国主义情怀,还有来自婵娟的这份关怀。在锣鼓喧天的欢乐颂中,碧水与龙舟共舞,忠魂与放逐的孤独并行,既为婵娟的红颜与红尘共度,又为屈原千年的放逐而追寻。

     而在语言的展示上,北斗在创作《蝶恋花•端午新篇》的时候,明显借用锣鼓喧天来暗示千年的龙舟不说话,千年的汨罗布满星辰。龙舟千帆迎盛世,滔滔碧水谱华章,临江可作称心句,天问向天啸。自明及晦,所行几里?一颗放逐的心灵,在等待着群贤除弊腐的新路畅通无阻。流浪是一种韬光养晦,放逐是一种寂寞的旅行。而在《桔颂》当中,屈原又将自己孤独人格推向顶峰:独立不迁,岂不可喜兮?深固难徙,廓其无求兮。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闭心自慎,终不失过兮。秉德无私,参天地兮。愿岁并谢,与长友兮。淑离不淫,梗其有理兮。年岁虽少,可师长兮。行比伯夷,置以为像兮。面对今日盛世,屈原自当欣慰,屈子有灵堪一顾,临江可作称心句。

     与此同时,从这部作品当中,我们还可以看出北斗在人物叙事方面的独到探索。通篇既没有直接描述屈原如何与守旧势力做激烈斗争,也没有表现下层劳动人民被封建制度残酷压迫的悲惨场景;即没有展示屈原被放逐的背景,也没有强调屈原投江身亡的壮烈与壮丽。而是始终将诗词的格调处理为一种明快的风格。这种风格是华丽的,是浪漫主义的经典再现。而与此同时,北斗通过屈原千年之后的中华新时代这种“且仗群贤除弊腐”的崭新社会风貌,既展示了强烈的批判现实主义态度,又替代屈原未能生活在更谱华章新时代的永恒遗憾。而这种描绘,又突出表现出屈原人生的悲剧色彩。而这种悲剧叙事的铺垫,则来自“莫道千年成往故,千年未断离骚赋。”而这种现实主义的批判态度又建立在我国新时期反腐败斗争的语境之中,态度是鲜明的。

     作为探索型诗人的北斗,与屈原的灵魂与人格及其其他观念方面,有着天然的共鸣。而这种共鸣又是建立在共同的文化身份及诗人身份之上。知识分子的爱国情感与诗人的爱国情感始终是一体的。将文化与社会情感融为一体的爱国主义情感,是维系中国诗人千百年的根源及基础。而这种基础之外,还有着强烈的叛逆成分包含在内。这种叛逆之下的人格又促成北斗老师诗歌风格的浑然大气而又不失文人骚客的浪漫与神秘主义的交织。

    蝶恋花•端午新篇

    文/北斗

    锣鼓喧天天亦慕。

    碧水龙舟,只为忠魂渡。

    莫道千年成往故,千年未断离骚赋。

    且仗群贤除弊腐,

    更谱华章,时代开新路。

    屈子有灵堪一顾,临江可作称心句。

    【评论家苗洪简介】

     

    苗洪,转业军人,主要从事各类文学作品的评论工作,长期受聘于海南人民广播电台社教节目,担当主持人。后来为支持云南诗歌事业的发展辞职而专门从事诗歌评论工作,现为诗歌专业评论员。应邀为当今中国顶级作家,包括诗人商震、帕男,作家陈忠实、贾平凹、刘震云、周啸天等创作过专题评论。

    【诗人北斗简介】

     

    北斗,斋号七星斋,书画诗词音乐摄影爱好者,珠江诗社、汕尾诗社会员,梦笔文学社社员,中国尘社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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