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无题为题,是过往的习惯。一是思绪发散,想到哪写到哪;二是高中一同学讲过一事,说写作文总用无题为题,师批评之,回曰:李商隐写得,我为什么写不得。颇觉有趣,兼我确实非常喜欢李商隐的风格,所以自己也会这么搞。
一日忙碌而无多大收获,未读书,社会事不敢说,不能说,只能继续沉默,能说的往往趋于癫狂,有太多的迷雾,故不愿去说。
读旧随笔,发现自工作以来,所写甚少。再读之前的随笔,时光回溯,不免伤感。想到过去的人与事,错过的人,错误的事,想起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自己,有幼稚但也确实有幼稚的悲伤。所处境地不同,所见不同,故而所愁不同,不能因而今的成熟而否定曾经的幼稚。
忆起旧事总有不少慨叹,甚而希望能回到那时,不知是否只有我才会如此想。常缅怀于过往的纯真与微不足道的快乐,然后会思考,是否是因为当下活得不够洒脱,无法恣意,幼时笑谈,以为可以笑傲江湖,畅快人生,结果自己只是主角潇洒的龙套配角,于是产生难以察觉的失落。
人生百年,能用者十之一二,况蒲柳之质,未必百年。时光匆匆,有时真的不能想,也不愿想。年近而立,事业无成,家业无成,压力甚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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