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
帝王佐 & 龙王鸣
两人相差10万岁
预警:佐助有个来历不明的女儿(最终会揭晓这位“公主”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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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扇王朝一六九年春,天帝之子因触犯天条,被贬为凡人到人间历练,却被凡间的官员抢去当作男※宠。身为天帝之子,殿下自是一身傲骨,宁死不从,并杀了官员,后被官员之子带人斩杀。天帝暴怒,恰逢凡间春旱季节,他便传旨给龙王,十年内不准给团扇国施雨,以示惩罚。
第四年,团扇国上下,连人吃的水都不够供给,何谈农田灌溉和牲畜喂养?百姓多次发动暴乱,朝※廷派※兵前去镇压,待见到瘦成皮包骨的百姓,以及随处可见的尸体,将士们起了同情之心,用军中粮草赈灾。
团扇国皇 帝宇智波富岳接到军中急报,连连叹气,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的他,拟了一道圣旨:即日起,令团扇国各寺庙、道观的出家人,为团扇国向天神祈雨。
然而,连续两月,连片乌云都不现于天空,皇后美琴眼见丈夫整日愁眉苦脸,心中焦急。某日,她得到丈夫的准许,带着两位皇子前往皇家寺院,与院中僧人一起焚香诵经祈雨。
帝后膝下的皇子,分别是太子鼬,现年十三,幼子佐助,年方八岁,两人样貌跟王后一样极为出众,并且聪慧机敏,均是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太子鼬跟父亲极为相似之处,便是从不相信鬼神的存在,却还是抱着拯救苍生的慈悲之心,跟母亲一起诵经。幼子佐助素常爱看民间画本,对世间精灵鬼神颇感兴趣,让父亲很是失望。
这日,佐助听说前往寺院祈雨,马上让宫人备伞,却遭到异母兄长的嘲笑:小殿下真当自己本事,能求下雨来不成?佐助气愤不已,却又不能拿对方怎样,毕竟这位可是父亲宠妃之子,父亲对他的疼爱重视程度甚至超过了鼬。佐助依然带了伞,哪怕旁人笑他,也置之不理。
这日,龙王漩涡鸣人带军师奈良鹿丸来凡间巡查,见团扇国河流干涸,土地龟裂严重,本是凡间绿意盎然的夏天,却不见一丝绿意,反倒在路沟看了不少无人掩埋的尸体……他心中悲伤,准备揍请天帝,让其收回成命。
正欲架云离去之时,忽见一怀抱油纸伞的孩子进了寺院,鸣人心中一动,带鹿丸进了寺院大殿,站在一旁观看诵经祈雨的众人。抱伞的孩子并不诵经,他只是不停地重复一句话:愿神仙怜悯我团扇国民,赐一场救命雨水,佐助相信世上有神仙,也可以听到我等凡人的祈求,一定会拯救国民的性命。
返回龙宫的路上,鸣人假说他刚有一物落在团扇皇家寺院,想要寻回,让鹿丸先回龙宫。鹿丸不疑有他,径直离去了,怎料,刚准备分开水路之时,团扇国方向传来滚滚雷声,他愣怔片刻,大叫一声“不好”,便原路返回团扇国,但大雨已经降落在团扇国土。
“你这条蠢龙!”鹿丸痛心疾首,“小心被押到刮龙台,掏了你的龙肝做菜肴,快住了雨吧。”
“本王降雨的点数,要下足两个时辰,好将河流下满……”
“闭嘴吧,鸣人,你已经触犯了天条……”
“本王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凡人送死……”
“可你会死!”
“有什么要紧?我已经过了十万年,每日里游山玩水,无聊死了,还不如为这凡间做些好事……”
“哎!你真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惜触犯天条?”
“那个孩子。这两个月来,你我来团扇国数回,见多了祈雨仪式,可是,他们口中祈雨,心中却存疑,并不相信真有神仙存在,更不相信神仙真的会降雨。唯有那个孩子,他诚心祈雨,因为他带了伞。本王一直在找机会,哪怕遇上一个诚心祈雨的,即便触犯天条也甘愿。”
“可是,值得吗?”
“若能够拯救苍生,不值得吗?”
后来,龙王因触犯天条而被押解到天庭,一众神仙分为三派,保龙王、弃龙王和中立派,争吵了七天七夜。最终,早已遁世的前天帝天后赶来为龙王说话,天帝无奈,金口玉言,讲出的话,岂是能够收回来的?以后何以镇仙纲?之前,他还曾铁面无私地将触犯天条的亲生儿子贬为凡人,然而,父母之命,不敢忤逆,他将龙王的刑罚改为封印真身贬为凡人到凡间历劫。
正所谓“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龙王被贬为凡人时,距离天帝之子在凡间遇难已过去十一年,现已是团扇王朝一八零年,团扇国新帝为太子鼬。
鼬登基之后,对同父异母的一众兄弟姐妹倒也宽容。十二岁以上的兄弟,均封王并将其迁到宫外府邸,十二岁以内的,暂居宫中;年满十三岁的姐妹,赐婚并令其择日成婚,不满十三岁的暂居宫中,却也都许了人家。
三年后,鼬因强行册封同族兄弟宇智波止水为后,遭到群臣反对,他选择将皇位传给弟弟佐助,随后携止水云游四海去了。
新皇即位不久,有一女子抱一女婴跑到丞相府,对相爷讲了该女婴乃佐助亲生女儿。因其母难产而死,她作为女婴母亲的好友,并不敢将天家之女留在烟花之地抚养,故而不得不带女婴前来京城认亲。
兹事体大,丞相连忙进宫面圣,佐助得知女婴的来历,脸色暗淡下来,丞相便知这女婴八成是佐助的骨肉。果然,片刻后,佐助便让丞相将婴儿带到婴儿和那青楼女子一起带到宫里,他有要事吩咐。
丞相即刻回府,得知那女子已经离开,派人去找时,只在城外一棵树上找到其遗体。丞相带着女婴进宫,将回府后经历告知佐助,后者望着丞相怀里的婴儿,问句,“黑发黑眼,便一定是朕的骨肉吗?”
丞相知佐助话里有话,却不敢开口,只低头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下。没多久,他听见佐助又说,“此乃民间孤儿,朕怜悯她一出生便父母双亡,故而收为义女。且不管她先前名字,朕为她取新名绫子,今后,她便是你们的绫子公主了。”
※
三年后,佐助大婚,同年,连纳四位新妃,次年,后宫又添两位佳人,然后,无一人为佐助诞下龙嗣。太后和朝中上下眼看着佐助的异母兄长们子女成群,无不心焦,只能改变选妃条件,选身强力壮一看就好生养的女子送入后宫。然而,直到绫子公主到了十三岁的婚配年龄,通过抛绣球选中一位驸马,后宫嫔妃仍无所出。
一时间,“皇※上※有隐疾”传遍朝野,太后美琴心急如焚,劝儿子不要再只顾面子,让太医诊治一下,不然鼬没孩子,他也没有,这江山最终要落到他人手中了。佐助沉默良久,向太后承诺,等绫子成亲后再议。
美琴不知绫子身世,既是儿子的义女,她也当亲孙女一般疼爱,只是绫子选了一个带发修行出家人做驸马,她是万万没想到的。然而,对方既然接了绣球,势必要跟绫子成亲的。
却说这未来驸马,不是别人,正是十六年前被贬下凡的龙王漩涡鸣人。他真身和记忆被天帝封印,并以人类婴儿的模样坠落凡间,被料事如神的军师鹿丸找到,送往一座寺庙,并在他的襁褓里留下姓名生辰。
自此十六年,鸣人一直呆在寺庙,他心思单纯,性格良善,慈悲为怀,不通世事,他见自己留着头发,跟师父和师兄们不同,心中不悦,多次请求师父为他剃度。师父乃得道高僧,眼力非同一般,他让鸣人到世间最繁华之地走一遭,若他还坚持出家,再回寺里,一定为他剃度。
鸣人穿着僧衣,戴着佛珠,手持化斋用的钵盂,一步三回头地上路了,下了山,他才想起忘记问师父,通往世间最繁华之地的方向了。他凭直觉选了往东的方向,还开心地以为此乃佛祖的指引,殊不知他往东已经意味着离佛祖越来越远了。
鸣人一路化斋一路问“世间最繁华之地怎么走”,因他特殊的样貌,一路走来十分引人注目,他用了六个月,总算到了目的地。
京城不同别处,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商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鸣人看花了眼,边走边感慨“世间最繁华之地果然不同凡响”。他到京城的第三日,随着行人四处游逛时,无意间竟被带到了绫子公主抛绣球选驸马之地,他正四处张望寻找出去的路时,只见一物朝他飞来,他担心砸到人,伸手接了,谁知竟是公主的绣球。
鸣人被公主的护卫架走时,他还大声地说着,“阿弥陀佛,天子脚下,尔等有无王法,小僧不过是接了一个不明物什,所犯何罪?”当得知要做驸马,他问,“为什么是副马?正马呢?”众人哭笑不得,公主一把扯散了他的佛珠,鸣人痛心疾首,公主说,“不管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本宫不管,今日起,你不再是出家人,而是本宫未来的驸马,不必再穿戴秃※驴们的破烂东西,好好学习礼仪,等着父皇定下吉日便是了。”
鸣人被强硬地带到单独一处宫殿学习礼仪,不论走到哪里,总有一群人跟随,他想给师父师兄报信全无机会,整日里闷闷不乐。绫子第一眼见过他,心中便十分欢喜,现见他不开心,担心闷出病来,便每日来看他,带他四处闲逛散心。
半个月后,鸣人的礼仪学的差不多了,公主便带他前去觐见佐助。
佐助向来怀疑公主的身世,这次,选驸马,倒是跟他一致了,令他颇为意外。
他在登基之前,曾好奇民间的青楼,跟朝中几位大臣的儿子,一起去了一回,还因醉酒夜宿青楼。醒来之后,他见身边躺了个光着身子的女子,吓坏了,担心非礼了那女子,又担心母亲和兄长失望,一直让同去的几位公子哥保守秘密。这事成了他的心病,自此,他觉得女人都是丑陋的。最终,祸事还是来了,绫子被送到他身边,他不敢不收,因为那女子竟然知晓他身份,自然有法子将他夜宿青楼之事传出去。这让他佐助的颜面何存?
佐助让公主带鸣人去见了太后,后者对鸣人非常满意,除了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冒出“小僧,施主”的称呼,以及不同意成亲。然而,举国上下皆知公主已抛绣球选中了驸马,他不愿成亲也不行。
鸣人为孤儿,没有家,自然的,两个月后,鸣人和公主在皇宫成亲,住在绫子的宫里。
然而,宫中规矩繁多,即便是公主驸马,除了洞房花烛夜,其他时候,都是分开住宿,两人想要共寝,还需嬷嬷前去召见驸马前来见公主。嬷嬷们贪财,公主年少,对于共寝之事不便开口,自然的,夫妇二人基本再无共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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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身边有一贴身侍卫午,乃佐助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毕竟,鸣人一副异域的样貌,又是孤儿,出现的时间如此巧合,佐助不得不疑心,怕他是别国的细作。午每回将鸣人的一切行踪告知佐助,连续两个月后,佐助怒了,他本是俗家弟子,已与公主成亲,为何不与她圆房,每日只知吃斋诵经参禅打坐?这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吗?
佐助亲自前往鸣人所在的宫殿,他未让任何人通传,径直去了鸣人住处,却透过窗子看到鸣人神色安详地在榻上打坐。他一头金发,映的周身仿若放光一样,或许,他是佛子转世,佐助暗想,那他强行让他破戒,岂不是会惹怒佛祖?
佐助原路返回,却让午继续监视鸣人,又过了半月,鸣人依然如常,宫中传出一些闲话,多是公主强嫁出家人,却遭出家人嫌弃之类。佐助顾及公主和自身的颜面,想着暂时让鸣人离远点,旁人得知驸马不在,也就传不出什么闲话,等驸马见惯了俗世,懂得了男女之情,再带他回宫。
佐助安排鸣人云游四海,却让午随行,且不准鸣人再穿戴僧人的东西。鸣人向哭的眼睛红肿的公主,以及佐助和太后辞别后,便和午上路了。
往日,午每天前来禀告鸣人的行踪,现在十天半月才有一封密信,佐助颇不习惯这种改变。每回夜深人静时,他猜测那二人走到了那里,所遇何物,所行何事,所见何人?
半年后的某日午后小憩,佐助忽然意识到午已经整整一个月,不曾给他传信了,他们遇到麻烦了?生病了?还是午倒戈了?不知为何,佐助直觉鸣人有让午倒戈的能力,他担心这驸马就此跑了,再也不回来。
又一月过去了,佐助总算再次接到午的密信,得知午未及时传信的原因,他们走山路,遇到山体滑坡,两人双双受伤严重,被一过路人救了,养了两月方能下床。然后,信中便是对鸣人的许多夸赞,譬如,若非鸣人相救,他可能死了等等,越说,佐助心中越担心午倒戈之事。若午出卖了自己,那他之前在鸣人面前营造的慈父仁君宽厚贤良的形象,岂不全部崩塌?
佐助回了一句之信:问驸马归期。
佐助这封信,一等竟是三个月,原来,鸣人和午云游期间,竟是巧遇了先帝夫夫(鼬止),而鸣人和他们竟然一见如故。先帝夫夫还误会他和鸣人是一对情人,得知他只是鸣人驸马的随从,似乎猜出了佐助的用意,特讲些旅途见闻,邀请鸣人同行。他们一起游了三个月,先帝夫夫盯的太紧,以至于午没法传信,还说下次传信,不知时日,似乎最后方想起来问话,补了一句:驸马暂不想回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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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佐助再次收到午的密信,上面说他们与先王夫夫已分开,之后,鸣人遇见一名唤奈良鹿丸的旧识。依奈良之言鸣人失忆了,他送了鸣人一颗珠子,说是将来到了海边,珠子可指引鸣人到奈良居处,后便离去了。
可以引路的珠子?佐助只在少时所看的民间画本里,有听说这等神物,若如此,鸣人……他想着先前所见圣光,那奈良跟他是旧识,而他自幼长在寺庙……佐助曾派人前往寺庙暗查,得知鸣人自婴儿时期,便在寺庙,十六岁前,不曾踏出寺门一步。还是说那奈良仅是故弄玄虚?
几日后,午的密信再次传来,鸣人又遇见一名唤我爱罗的旧识。那男人立在一头茶壶样巨兽头上,满头红发,碧色眼睛,左额上刻了个“愛”字,丰神俊朗,世间难觅。鸣人说完全不记得曾认识他,我爱罗亦不生气,只言他们是旧识,时间到了,自会记起,我爱罗走之前,曾说还有会朋友前来看望鸣人。
一介佛门中人,究竟有多少莫名其妙的尘世旧识?佐助不悦,他们怎么认识的?
这边厢,公主思念驸马,便央求佐助将鸣人召回宫里,佐助无奈,不是他不让回,是鸣人自己不愿回。
大约月余,午的密信里,果然再添一个新的人名,此人名唤日向宁次,一温润如玉样貌儒雅的翩翩公子,一身白衣,远看如烟如雾,一双乳色眼眸,不似凡人,他还夸赞鸣人拥有这世间最明亮的眼睛。
佐助思前想后,正欲拟一道圣旨,催鸣人回宫时,又接到午的信,与上封仅隔不足一天,信上说,日向刚走,又来一名唤佐井的公子。此人与佐助样貌有八九分相像,他刚见到驸马,便又搂又抱,虽然驸马一直推拒,但佐井厚颜无耻,出言调戏驸马,举止轻薄,还说将要跟他们一路同行。
有这等事?跟他相貌有八九分相像?这世间的男人,除了宇智波族人,还有谁呢?莫非这佐井是他本家?佐助心中恼怒,此人何等的厚颜无耻,竟然顶着跟他相像的样貌,对驸马做出非礼之事,败坏他的名声,简直大逆不道。他即刻命人将族中长辈召进宫里,问及佐井之事,然而,竟无一人知晓,他只得密派族人暗中查佐井的底细。
宇智波族人的暗查结果未到,午的密信再次传来。信中急切请求佐助宣旨召驸马回宫,原由则是那佐井,似乎好男风,整日黏着驸马,勾肩搭背,起初,驸马多番推拒,近日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怎地,不再拒绝佐井的靠近。偶尔,午抱怨佐井行为举止逾礼时,驸马竟帮他说话,午担心如此这般下去,驸马通了俗世,倒要被佐井带偏,对同性生出男女之情。
这驸马似要抛弃公主,跟他人暗通款曲?这还了得?此刻,若他传旨给驸马,山高皇帝远,驸马不会依他所言行事,如此,为了皇家颜面,他不如前去杀个措手不及,会会那个佐井,如此胆大妄为,到底是何方神圣。
佐助对外宣称闭关修行两月,朝中政事由丞相主办,太后监管,之后,他召公主前来,言明他将亲自带回驸马,但需公主对此事守口如瓶,即便是太后,她也要坚持说他在闭关。之后,他召来皇后和贵淑贤德四妃,让他们每日轮流和公主一起守在外间,除非召唤,禁止任何人前去打扰。
公主一心想要驸马回宫,对佐助言听计从,两个月里,她尽职尽责,动用御赐之物,再加上一身的功夫,成功阻止了一切试图靠近揭开佐助闭关真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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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单骑出行,一路快马加鞭,先是赶到午上封信提到之地,后依照午留下来的暗号追过去,半个月后的傍晚,他终于抵达驸马一行落脚的树林。佐助素来爱干净,既要见人,自然先想法洗去一路的尘埃,他多方寻找,总算找到一处溪流,怎料他刚将衣服褪去,水里便钻出一个人来。晚霞映照下,他看清那人身形婀娜窈窕,一头及腰的金红色头发,甚是引人注目,不知是听见岸上动静,还是即将上岸,那人转过身来,佐助这才看到他那一马平川的胸部——竟是个男人。可一转身间,那双圆润的金色眸子,配上眼周的橘色阴影,佐助似被蛊惑一般,心动不已,而多年的隐疾,竟是奇迹般的好了。
那人朝岸边游来,佐助慌忙抱着衣服躲了起来,那人上岸了,金红色头发、金色眸子、眼周的橘色阴影,大概是没了晚霞的映照,竟然全都变了,那一头的灿金发、碧蓝澄澈的双眸,不正是他准备带回宫中的驸马是谁?
一年多未见,鸣人长高了很多,但依然是少年身形。鸣人是他的女婿,还是个男人,可是,佐助低头看向正兴致昂扬的阳具,再看鸣人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他心虚地用衣服盖上去,怕被鸣人瞧见了。
鸣人穿好衣服离开后,佐助方才出来,扔了衣服,走进水里,脑中却无法抚开鸣人的身影。他在水中自行纾解了一回,待冷静下来,清洗完毕,返回岸上,穿了衣服,这才神色镇静地牵着马,跟鸣人等汇合。
~~~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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