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我日夜怀念的其实只是整座城市里过去的我自己,而并非这座城市本身。
白月光是种很微妙的存在,用奇妙来形容它或者会更好听,可我还是感觉用微妙会更好一点。微妙就像进退两难的一场博弈,看起来势均力敌,其实大家都捞不着什么好处。
平衡又平衡不了,真正放手一搏又不甘心。
原来老师说的东西是对的。
只有回忆里的东西才会永远保留最好看的样子,与其说那个样子是白月光,倒不如说那份记忆是白月光。只有记忆中的东西才能被任意取舍。只有记忆中的东西才能做到历久弥新。
微妙的地方就此出现。
如果我认同了这个观念,就意味着之前所建设出的那么多风花雪月文章诗篇全都要被推翻,我所筑出的乌托邦其实是假的乌托邦,或者压根它就不是乌托邦,它只能是一个虚构出来的假设。
那若是论点出现而去忽视它,好像又不是我的作风。
就完全变成逃避了。
然而无论我作何假设,其实我心里都明白,我心中的那颗月亮,来来回回都只是那颗月亮。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就是那一颗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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