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是我老院的邻居。因没出门,在家招女婿,所以我们村大小人儿都喊她花姑。好比我们家,我母亲喊她花姑,我们从小也跟着一直喊她花姑,显而辈分乱了,可我们依旧花姑花姑喊着。她也是我们那儿远近有名的,唯一的,一个女阴阳先生。她接了她父亲的衣钵。她说话诙谐幽默,常常让人听了不由得捧腹大笑。
双喜
母亲陪嫁的小板箱里,裱着那个年代的美丽阳光。绿底的红双喜字飞了满箱。那天母亲给我拿被褥,一开箱,和我们一起聊天的花姑瞅着就说:你看你把人家苗娣爸糊了一箱。我们听了哈哈大笑,她却不笑。接着又说,怎么不对?苗娣她爸不是叫双喜?说得我们又哈哈大笑。
饭放稠了
花姑讲我们院小屋的老头。他女儿把饭做稠了,说是放稠了。他说稠就稠了,还说放的,水窑里的水能放稠吗?(上世纪70~90年代我们都在水窑里挑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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