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文中提起——‘’花园里有一棵木瓜,不过不大结。我们所玩的木瓜都是从水果摊上买来的。所谓‘玩’,就是放在衣口袋里,不时取出来,凑在鼻子跟前闻闻。——那得是较小的,没有人在口袋里揣一个茶叶罐大小的木瓜的。木瓜香味很好闻。屋子里放几个木瓜,一个屋子随时都是香的,使人心情恬静。‘’
我记得南园中有几株木瓜树,木瓜树长的很好看,树形朴拙,树皮呈褐色光滑有光泽,树干上有着些鼓鼓的隆起。春天木瓜树会开花,粉色圆形单瓣花,轻薄俏丽的垂在枝头。记得当年路过这几株木瓜树时,是和盐盐一起,大概是在一个春日。她浅笑说道,你可以送给他个木瓜,然后跟他说,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我笑笑,没说什么。
如人饮水 冷暖自知
许多年来,是如何让自己变成一个越来越讨厌的样子,我知道是自己的错。
盐盐毕业后,走了。之后再也没见过。后来只是通过一次电话,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后来零星的听说她的事,她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在自己的领域里有一席之地,经常满世界的飞。有一次偶尔看到她的近照,二十多年了,模样没有变,年轻依旧爱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象一泓深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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