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平日寸步不离的茶几边,洛勇转来转去垂头丧气的没有吱声,他多次强调的说着。
怎么就不能好好的过安稳的日子,我忍受了这么多无言以对的痛苦,退让并协调着两个人的感情。
女人嘶哑着声音叙叙的念叨着,你的冷暴力是多么的绝情,可怕的让人屏气窒息。之后你又用一种觊觎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对你产生了虚无的幻觉。
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度过的,每天只能对着冰冷的墙壁说话,一顿热腾腾的饭吃下来都凉透了。我想找个人能陪我凑凑热闹。我每天都等你回家,可你大多时候都喝的烂醉如泥的才回来。
洛勇给她倒了杯水,她甩手拖着行李箱就准备离开屋子,转而坚定着说道。等下星期空了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他整个人像发了疯似的说,你有病吧。好好的家庭,你忍心拆散啊。
一个星期后,洛勇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与心态。陪着她斩钉截铁的离了婚。路上两个人虽已不是爱人,但还像朋友一样紧挨着。
她对洛勇语气缓和的说着:我希望我们之间还可以做普通的朋友,如果可以我想重新开始。
她说着话,感觉头脑嗡嗡的发热。好端端的这不是自讨没趣嘛。
洛勇回她,你认为我们还有可能嘛,我既已狠下心就不会再去做一些面不贴金的事。
她对洛勇笑笑,我想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我想让你我之间的感情死灰复燃,所以才想离婚。
离婚不过是一纸空文,藕断丝连的是两个人的世界交集。
洛勇看了看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转身就去了一家熟悉的酒吧。他一杯接着一杯,倒灌入了口中。胃里一阵翻滚,又开始说胡话。
他见人就笑,嘴里还心口不一的说着假话。那天他躺在桌子上呼噜了一夜,他意识到离了婚哪还有家可言,索性就在外面过夜。
之后他便做了一个果断的决定,辞去了现有的工作。一个人坐火车独自回到了东芝,那是他们生长和同甘共苦的地方。
他希望自己会有所改变,他也希望她的内心依旧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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