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学课上轮到我说课,讲的是悲剧特征。很多不明白的东西,在一瞬间豁然开朗。亚里士多德关于悲剧主人公确认的观点、悲剧的净化以及悲剧作为艺术的贵族却不并不是时髦的话题,听了蔡康永先生在“奇葩说”上的言论,突然就懂了。
“为什么我们以前喜欢的人都不创作了,因为他们不再和自己较劲。”
为什么我们变得豁达了,因为我们越来越会屈服了。
悲剧在当下并不是时髦的话题,它和当下娱乐倾向明显的主流文化是格格不入的。美学真正的悲剧是人性的丧失。通俗地讲就是把有价值的东西会被给人看。
我们曾经向往嫉恶如仇,义愤填膺,后来承受过快意恩仇的苦果,知道了隐忍可贵。我们开始变得隐忍,不在轻易愤愤不平,我们越来越庸俗,越来越虚伪,与最初的自己渐行渐远。我们身上某些关于人性闪光的东西丧失了,比如嫉恶如仇,比如恩怨分明。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剧。但是这个时代是不喜欢悲剧的,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悲剧不是主题。所以有人告诉我们,你不再义愤填膺,不再冲冠一怒为红颜,你会在不同的场合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这不是虚伪,这是一种难能可贵的能力。这正说明你长大了,成熟了,豁达了,这是好事。这个社会,这个时代不喜欢悲剧,所以有人拼命地告诉我们,这不是悲剧。后来的也许我们历尽千帆,接受自己不愿意接受的规则,再把我们被迫妥协着去承认的虚伪的真理,教给和曾经的我们一样的后来人。
我知道什么也改变不了,也深知棱角分明,横冲直撞只会伤人伤己不讨好,可即使要被磨平棱角,我依然向往并非棱角分明,却又自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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